徐凉川没什么耐心,见齐娜不说,直接动刑。
片刻之间,齐娜就被折磨的鲜血斑斑,脸也直接变得雪白。
而坐在她对面的徐凉川,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甚至眼都不眨一下。
齐娜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但却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她咬牙看着徐凉川: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心是够狠的。
我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在你这,你都下得了狠手。”
“看来他们俩手下留情了。”徐凉川看向行刑的两人,一脸的淡漠:
“怎么,心疼她?”
行刑的两人猛的打了个冷颤,摇头:
“王爷,没有!”
“没有,最好。”徐凉川双眼冷漠的看向齐娜:
“不想受罪,就交代。
本王不是程诚,不会怜香惜玉。
再倔的嘴落到本王手里,本王都能撬开,你最好不要逼本王。”
齐娜阴沉的笑了起来,好一会,她终于抬起了头:
“是吗?
长陵王,那到可以试试是你的刑罚硬,还是我的嘴硬。”
“冥顽不灵。”徐凉川一脸冰冷:
“动手,把她的指甲给本王一个个拔下来。”
……
京城。
徐子阳双腿虚软的在一旁坐下,声音颤抖的朝一旁的徐子珩问道:
“大哥,你说娘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我扛不住了,呜呜,我感觉要挂了。”
徐闯是真的狠,他在往死里折磨自己,他这段时间每天累得直接倒在床上晕睡过去。
真正实现了娘说的那句,累得没心思想其他。
他现在只希望娘赶紧回来,让他脱离苦海。
呜呜,再这样练下去,他还没学好,人就先废了
“不知道!”徐子珩也累得甩了下双手:
“应该快了,我听到管家伯伯说了,北地城叛乱爹他们已经镇压下去。”
“真的吗?那娘岂不是快要回来了?”徐子阳双眼亮晶晶:
“大哥,我数了下,娘都去了半个月,好久。
我感觉我都快记得娘长什么样子了。”
“等!”徐子珩吐了一口气:
“叛乱是平了,但听说又出了别的事,所以,估计没这么快回来。”
徐子阳的脸垮了下去。
呜呜,娘何时回来啊,孩子快扛不住了啊。
正想说话,那边徐闯又喊了起来:
“两位少爷,休息够了,过来继续!”
他话一落,徐子阳哀嚎起来:
“徐闯叔,我才刚坐下,我还要再休息一会,好累!”
“走啦!”徐子珩摇着头站起来,一脸沉稳地朝徐闯走去:
“徐闯叔,开始吧。”
徐子阳哭丧着跟上,一脸的郁闷:
“徐闯叔,偶尔放放水也可以的,我好累。”
呜呜,李明睿这家伙,三天就抛弃了自己,天天不见踪影。
为什么不多一个人陪他吃苦受累?
徐闯轻咳,“二少爷,这强度已经是轻的了。
按我们当年的训练标准,这距离还很远!
我若是给你放水了,等王妃回来,怕是要加倍,二少爷你不介意吗?”
徐子阳,“……”
他能说什么。
加倍的话,他可以直接挂了
摇头,“开始吧。”
……
等傍晚他拖着虚脱的双腿,到花厅去吃晚饭时,却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徐子阳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管家伯伯,你这消息是假的对不对?我拒绝相信。”
徐洪山看了一眼信件,“王爷的亲笔书信,不可能是假的。”
“不!”徐子阳哀嚎。
“娘自己去玩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啊啊啊,我也想跟娘去的玩,我也要去。”
“呜呜呜,我就知道娘会这样,过分了。”
……
徐子珩直接伸手挖了下耳朵,一脸的不耐烦:
“子阳,闭上你的嘴巴。
你不就是郁闷娘不回来,咱们的训练不结束而已么?
嚎什么嚎?”
徐子阳的嚎叫声,戛然而止。
然后抬头,一脸郁闷地看向徐子珩:
“大哥,你难道不郁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