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蔓被黑衣男塞进车里,像上次一样,来不及叫喊,嘴巴上就被贴上了胶带,随后手脚也被麻绳绑了起来。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一路向郊外驶去。她看着车窗外那大片的半米高的杂草,心里害怕极了,嘴巴被封住了,想喊喊不出,想问问不了,眼泪默默地一直往外流。
终于车停了,两个男人推搡着她下了车。一阵凉爽的风吹来,她四下张望,才发现这是在江边,且是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偏僻路段,四周除了杂草,没有人家,没有楼房,连大马路也看不见。
她感觉不妙,上次只是绑架她,这次像是要杀了她。
车上下来一个美艳动人的女人,借着微弱的月光和车灯,她隐约看清楚了女人的长相,是那个姓姚的女人。
黑衣男把她嘴上的胶带扯了下来,她愤怒的盯着姚雪灵,问道:“你想干什么?”
啪的一耳光扇了过来,姚雪灵生气地说:“我想干什么?你这个贱女人勾引我老公,我还要问你你想干什么!”
“说,这段时间你跟夏安予都干了些什么?”姚雪灵一把掐住江语蔓的脖子,面目凶狠,“你不是失忆了吗?你不是不记得夏安予了吗?怎么还敢偷偷跟他约会?”
江语蔓感到呼吸困难,手脚又被绑着,丝毫反抗不了。姚雪灵使劲掐着她,恨不得将她掐死,直到看江语蔓不行了,才放开手。
江语蔓使劲咳嗽,刚才窒息得差点死过去。
缓过劲后,她站直了身体,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逼迫夏安予跟你结婚的,但显然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我!”
“你说什么?”姚雪灵被戳到痛处了,全身像着火一样,虽然她跟夏安予在外界眼里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但这场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像一个笑话,时时羞辱着她。她从小锦衣玉食,想要的东西立马就能得到,只有夏安予,她费尽心机把她逼上了“丈夫”的位置,可他的人、他的心、他的身体,她一样也没有得到。
啪啪又是两耳光扇了过去,江语蔓一脸倔强地盯着她,吐了一滩口水过去,傲气地说:“你这样坏的女人,一定做过许多恶事坏事,我江语蔓今天是丢了记忆,想不来了,等我哪天想起来了,我要把你对我做的坏事一一还给你!”
姚雪灵被江语蔓那不屈不挠的表情逗乐了,想不到“底层人”江语蔓竟然还有骨气,她笑着说:“哟,不得了,这贱女人还敢威胁我。你看看这是哪里,你觉得我今天还会给你活命的机会吗?我多次放你一条生路,你却一直给我找麻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到了。动手!”她大喊一声,两个黑衣男走上前,把她的嘴巴再次用胶带封住,然后将一个麻袋从她脑袋开始套。
江语蔓被装进麻袋里,她使劲咕涌着,挣扎着,只听见江水汩汩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麻袋突然荡了起来,哐当一声,她被扔进了江里。
……
正在绝望之际,突然她感到麻袋被谁给抬了起来。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刚才差点在水里憋死。
“小语!”一个朦朦胧胧的声音传来,还有一阵听不清楚是什么的嘈杂声,像是有男人的吼叫声、打斗声、女人的尖叫声……
有一个人手忙脚乱地把麻袋的绳子解开,把她从里面抱出来,一时间,有人给她解绑,有人上前抱住她。
“小语,你没事吧?你还好吗!”
夏安予急得不得了,江语蔓一看到他来了,哇的一声就哭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