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已明白当初给林勇七天就要耗费七年的原因,这里天道自有轮回,那是逆天而行的禁忌惩罚。
简展颜的生死跟燕绿枝与江黛一样自有天意,我是无能为力的,只能扼腕叹息。
訾儒简作为简星霜的半个徒弟也去了N市,却在离开的当天二阳了。
简星霜留他在家养病,也是在这七天,他见到了简展颜——
2月12日。
訾儒简这次没有发烧,也没有嗓子哑,单纯的全身疼到半昏迷,却逃不开高烧的折磨。
四十二度的体温让水分都在体内蒸发,一出被窝人都是冒着烟的,嗓子像被犁过的地裂了缝。
“简老师……帮我拿一下水杯……”某病号在床上干瞪眼,哑着说不出声音,“展老师……”
“哈哈哈哈……宝娟,我的嗓子!”明快的笑声传入他的耳朵,“訾儒简,你等着,我去叫我爸妈!”
不一会儿简展颜又说:“对不住,我忘了自己已经死了,他们听不见也看不见。”
訾儒简看着那道浅浅的虚影:“我怎么可以?”
简展颜思索了少时:“可能是因为你现在的状态连太奶都能看见?”
没多久,展沫刚做好饭叫訾儒简没人答应,就推门来看他:“你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话音未落手已经搭在他额头:“好烫!我去拿退烧药。”
简星霜也走过来,手中端着玻璃杯:“先喝点温水润润嗓子再吃药。”
訾儒简吃过药又昏睡了一天,等彻底清醒,下意识喊了一声:“简展颜?”
简展颜没有出现,一切来去如风,宛如一场错觉而造成的梦境。
訾儒简很迷茫地躺着走神,他很明确自己对简展颜并不是一见钟情再见深情,但心里的希望破灭之感叫他一阵难过,纵使知晓斯人已逝,仍无法平息。
简展颜熟悉轻快的笑声再度传来:“怎么,怕见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