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将军陈前也是不解,他疑惑道:“我们的水源一直派有士兵守着,就是怕有特殊情况发生,这些天并没有人来报水源有异常啊?”
萧承泽:“陈将军不必忧心,已经知道原因了,让这些人去解了就行,水源的情况还要再做探查,让人加强守卫,水源必不能再出问题。”
陈前:“是,王爷。”
等大家都出去了,齐锐才走到萧承泽面前小声的道:“王爷,我怀疑应该是药出了问题。”
萧承泽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
齐锐:“我刚刚问了大部分中蛊的人,他们之前都或多或少受过伤,外伤无非就是包扎和喝汤药,刚才那两人说了必须要入口的液体,所以属下猜测应该是汤药的问题。”
萧承泽相信齐锐的判断,只是如果是汤药有问题,那就是熬药的人,或是开药的人有了异心。思考了一下,萧承泽让齐锐去准备接手军医所的事情,别人现在不放心,只能他去负责了。
接到命令的军医们都有点惶恐,只是王爷的说法是,他们没有找出医治这些士兵的方法,就只能去做其他包扎的小事情。
大家不敢有异议,齐锐带着其他府医们立刻上手,王府出来的府医基本也都是跟萧承泽上过战场的,所以他们对这些也很熟悉。
齐锐先是带着大家检查了一遍所有药品,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萧承泽又让那对父子也来检查了一遍,确定药品没问题,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说明不是在药里动的手,是熬制的时候才下手,这就好查了。
到了晚上,就把人抓了出来,果然是一个熬药的药童,萧承泽亲自审问,他什么话也不说,可能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所以认命了。
萧承泽见他不开口,就让继祥把人带下去了,在他这里,就不可能有不开口的。
果然,继祥带下去不过半个时辰,就招了。
原来他是刘大夫家里的家生子,一直跟着主家学习药理,但是前不久他的母亲被西京的人抓走了,对方威胁他,让他在军中下药,才放过他母亲。
他是个孝子,母亲一直在刘府做事,父亲之前是刘府的管家,两年前去世了,他现在不能再失去母亲,所以只能听从他们的命令行事。
萧承泽听到继祥的话,心里一咯噔,他说是西京的人,那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纯的东突厥的阴谋,而是西京有人跟他们合谋。
那这就关系重大了,萧承泽气的把茶杯都摔了,不怕跟对方打仗,怕的是他们在这里拼命,自己人却在通敌叛国。
继祥捡起碎裂的茶杯,才对着萧承泽拱手道:“王爷,依属下之见,还是要尽快结束这里的事情回西京去,东突厥的人不足为惧,怕的是躲在自己人身后的叛徒。”
萧承泽点点头,先让继祥送了密信出去,然后才又叫人把其他将军都请了过来。
再次商议如何快速取胜,他现在更担心西京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