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小花猫”的话出口,躲得远远的几个路人全倒抽了口冷气:这小子口音不是本地人,不知豹哥的残忍啊。
川东市辖下十几个县,口音各不相同,凌天的老家是最偏远的县城,是鄂、陕、川三省交界之地,口音已经略带有鄂省口音,外人一听就能听出。
两个好心肠的长者,大着胆子走上前来,先朝豹哥拱拱手,走近凌天身边,压着声音劝道:
“小朋友,赶紧走吧,你对面这人,是咱新区无人敢惹的豹哥。”
“是这儿地头蛇啊,手下管着几百号人,一言不合就动刀的。”
凌天点点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然而我走了,这位小妹怎么办?你们不是要报警吗?”
长者摇着头:“小兄弟,豹哥的事,连察也不敢管哪。”
凌天冷着脸:“察也不敢管?好,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都给我滚!”
剽悍男发出警告,两个长者摇着头,快速离去。
剽悍男:“臭小子,想当烈士吗?”
凌天面无表情:“你算什么东西?叫小花猫上来领死!”
“吼吼吼”剽悍男仰头大笑,那狂傲劲,喷出的酒气,差点没把夜归的几小小鸟熏死掉地,
“踏马的新区居然有敢称豹哥小花猫的人,瞧这身材,踏马的不够老子一巴掌拍的。笑死人了,小子,跪吧,磕上一百个响头,我留你条性命!”
此时,车门再次打开,从副驾又跳下个纹身男,笑得前仰后合:“我死了算了,今天精神病院又没关门吗?哈哈哈,这小子病得还真不轻。”
纹身男跌跌撞撞走了几步,蓦然回身,盯住了一辆被撞翻在地的电瓶车:“臭小子,你这身板,老子实在没兴趣跟你过招,瞪大狗眼看清楚,看完后就给老子识相地滚,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否则下次见你一次打一次!”
说完,抬起脚,照着电瓶车一脚跺下。
“哗嚓!”
“格吱吱!”
钢铁做成了电瓶车钢架,在纹身男脚下寸寸变形,生生地凹下去一个大洞,被踩碎的塑料面板底下,露出一段水管般粗细的实心钢条。
钢条,已经被踩得完全变了形。
“咝”
不远处,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这劲,得有多大啊。
豹哥手下功夫已是如此,做为老大,他的实力有多恐怖?
纹身男抱胸,傲气十足:“臭小子,自赏耳光,打烂脸后,滚你玛的!”
凌天冷冷地乜着俩货:“你们犯了三条禁忌,每一条都是死罪!”
“哦?哈哈哈,三条禁忌?还死罪?”纹身连忍俊不禁,再次狂笑起来,“来来来,深度神经病,说说,哪三条禁忌?”
凌天:“就让你们死个明白。第一,辱我者,非死即残第二,我已经很烦你们了,非死即残第三,强抢民女,天所为容,非死即残!”
他停顿了下,轻轻叹了口气:“念我初来此地,老天又有好生之德,今天不想大开杀戒。你们跪下,每人磕十个响头,死罪可饶,但账还记你们头上,若再有恶行,我随时来取你们性命!”
“哈哈哈”纹身男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啪啪啪”不远处,传来豹哥重重的鼓掌声。
拍完手,豹哥慢条斯理,拿出梳子又梳了几下发,轻轻甩甩头,突然间扬手。
“咻”
空中一道轻嚣响起。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