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一个鼻孔向天,谁都瞧进不他眼里,是个典型的傲慢男另一个是傲慢男的女伴,瘦得像排骨,凌天印象特别深,第一眼就把她认定是排骨精。
这三人,跟凌元伟显然不是太熟,缓步朝休息室走去,或者,巨富男根本不屑于跟凌氏家族打交道。
几个纨绔子弟过来,色迷迷地盯着麦子琪等女客看着,咽了几口唾沫:
“元伟,带这么多人来玩?”
“都我堂亲呢。集团规定一年一度的股东游乐会,费用从分红中扣除。”
凌氏集团内部规定,每年提留一部分分红,作为股东所有股东都是凌氏家族的人一年疗养休闲的费用,因此今天的活动,并不要堂亲们掏半毛钱。
其中一个略带白眼的纨绔子弟,看着凌天:“他也会马术?”
白眼男叫白清水,白家是依靠古德利发迹的,当年也是凌氏集团的仇家之一。
然而,他却是凌元伟的同学。
十几年前,古德利进军高亭县,第一批拉笼的,就是白眼男的父亲。
白眼男的父亲,早年在县里以做假货臭名远播,投靠古德利后,更是为祸乡里,无恶不作。被凌天的父亲打断两条腿,两家老死不相往来。
白眼男也是十几年前,凌天父亲跟古德利那场诡异、带有荒诞特征、却押上身家性命的世纪棋局的见证者之一。
凌天父亲去世后,家境骤变,往日的仇人街上遇见,不奚落凌天几句就浑身发痒。
而现在,白家依旧是古德利最得力的马前卒,古德利誓言一个月后内埋葬凌氏集团,最关键的一块石头,将由白家恶狠狠地砸下。
如今,凌氏集团已经无法跟古德利、白眼男家族企业相比,这些年来,古、白两家联手,从各个方面击打凌氏集团,终致它奄奄一息。
以贸易起家的凌氏集团,目前各项业务全部萎缩,唯有由凌根生、凌元伟父子俩控股的餐饮业,在苟延残喘。
一个月内,由白家砸下的那块石头,将彻底埋葬凌氏集团两家将在川、陕、湖三省交界的三角地,展开一场餐饮比拼,谁输,谁退出餐饮市场。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这帮纨绔子弟,热衷的却是马术。
凌家和白家虽为仇家,但凌元伟毕竟和白清水是同学,不得不皮笑肉不笑地打着招呼。
白清水在这家俱乐部,是教练级人物,骑术相当精湛,代表高亭县出征过省际俱乐部比赛,拿过冠军。
刚才,白清水乜着凌天,问出一句“他也会马术”的话,凌元伟笑了笑,低声说:“他要跟来,我有什么办法?”
这一句,气炸了在他身边的麦子琪,美女一把将凌元伟掰了过来:
“二哥,你话说清楚啊,这活动不是你请客,是公司的福利,每个人都可以享受,什么跟不跟的?”
“呵呵。”凌元伟知道小妮子从小跟凌天混,打了个呵呵。
正好,侍应生过来询问是你们自己去选马,还是按老规矩由俱乐部代为物色。
这帮堂亲一年总有几趟来这儿,情况都熟,凌元伟挥挥手:“按老规矩的。”
说完,他拉着侍应生,朝不远处的凌天努努了嘴:“给这位找匹难伺候的。”
不多会儿,九匹高头大马被牵了出来。
凌天眼前,是匹毛色发黑、体格偏弱,一看就知已经老弱病残,使用过度了。
他笑笑,对凌元伟的小伎俩习以为常。
白清水坏笑着走了过来:“凌天,第一次骑马吧,我来教教你?”
“不劳大驾。”凌天冷冷地回道。
白清水大笑:“不会就说不会么,别难为情。如果你骑术精湛,等下参加竞赛吧,现代骑术,越障碍,谁先到谁赢。”
麦子琪看不下去,走上前来:“喂,你几个意思?要比我跟你比,得瑟什么呀。”
白清水:“呵呵,大小姐跟我这个省际俱乐部冠军比,我可不敢,怕摔坏金枝玉叶唷。”
凌天笑了:“你这个冠军,在麦小姐面前狗屁都不如,还敢口出狂言?”
“握草!”白清水的白眼瞬间白花花一片,“那就比一比,让你这个连什么叫马术都不懂的家伙,好好开个眼界。”
凌天点了点头:“可以,我好好开个眼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