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明白了,十多年前的仇人寻仇上门,要彻底扫平凌氏集团。目前集团贸易业已衰落,唯有酒店业在苦苦支撑。
击溃三角地大酒店,等于令凌氏集团身败名裂。
然而,十几年前后,反差却是如此之大,父亲掌舵时,凌氏集团是县里第一豪门而今,古德利不用自己出手,派个白家就足以踩死凌氏集团。
这家酒店,凌天当然很清楚,他们娘俩半毛钱的股份都没有,打电话让我来参加家族会议,是几个意思?
他抬起了头:“元伟,这跟我家有什么关系?”
凌元伟傲然盯了他一眼:“凌氏集团的事,怎么会跟你没关系?”
这货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凌天瞬间怒了。
凌元伟在傲慢地说出“凌氏集团的事怎么与你无关”之后,便进一步说出了他家的打算:
“由于立决会聘请裁判、准备场地等事项所费巨大,初步估计需要20万元之巨,我家负责三分之一7万元,其余13万元,凌氏集团本家每家出资将近2万,三位姑姑家每家负担1万元。大家没有意见吧?”
三个姑姑的生意,都跟餐饮业有关,平常没少仰仗凌氏集团。
凌天冷笑着:“元伟,我有几句话要说。三角地酒店我家半毛钱股份也没有,为什么还要我家出2万?”
凌立伟:“不错,三角地这家酒店,你家确实没有股份,但如果我们被白家立决,从此声名受损,在高亭县无法立足。因此此事,你家作为凌氏集团成员,也必须承担相应义务。”
“另外,这事的起因,就在你父亲当年担任总经理时埋下的祸根,所以你家也必须承担。当然,考虑到你家实际情况,也可以出一半,另一半由我们来承担”
“咚!”
“哗啦”
凌元伟还在唾沫四溅地说着,凌天飞起一腿,把整张桌子踹了个底朝天。
桌子飞过众人头顶,这才轰然掉地。
他的力道控制得相当精确,汤汁饮料,竟然半点也没洒到别人身上。
所有的人都纳闷了,望望餐厅里闷倒在地的圆桌,望望目光冰冷盯着凌元伟的凌天。
“凌元伟,你再敢往我父亲身上扯,下一次我凌天不是掀桌子,而是叫你吐狗血了!”
这阴冷之极的目光,让凌元伟连退了几步。
亲戚们赶紧上来打圆场。
家佣手忙脚乱,重新布置,重新上菜。
大伙儿各怀心思,挤出笑,又坐到了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