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刘备差点挥起了拳头。
王昭君揪着他耳朵:“第三个佩服的卧龙先生。”
这个笑话,百讲不厌,一群人全笑翻:“哈哈哈,丫没看过三国就说没看过,偏要装逼,一辈子毁了吧?都是诸葛亮的外号,你丫还佩服三个人?”
“好了好了。”刘备搂着貂婵,“凌天,笑话归笑话,但这几天我们勤加训练,真为你配了段相当潇洒的亮相式。”
宋高宗掏出手机:“来来来,缪斩克准备”
“洞次打次,洞洞打次”
一段节奏感颇强的前奏回响在街道上。
七个人排成一排,双脚乱跺,跳起了一段舞蹈,最后围在凌天周围,来了个众星捧月。
凌天愣了:“泥玛的这算啥?广场舞?”
“咳。”宋高宗无比沮丧,“玛的苦练好几天,你给瞅成了广场舞?”
汉武帝:“拜托,是毛利战舞好不好,偶们从上新西兰国家篮球队开场表演中学来的。”
酒店里。
白清水的烟燃到了尽头,他也没看出这帮人在闹腾啥玩意儿,小孩子过家家似地,终于使得他失去了最后耐心。
掉转屁股,他也坐到沙发上,听两位大师海吹胡侃去了。
如果他肯在窗前多呆几分钟,哪怕一分钟也好,他就会看到,有一辆豪车,正从远处徐徐驶来。
这是辆几百万的林肯豪车,挂的是湖省大河洲牌照。
车,停稳在凌天身前。
驾驶员胆怯地望了眼凌天,抖抖索索地跑到后门,拉开车门:“鬼爷,您老慢点。”
后座,出来个六十多岁、干瘦如鬼、浑身上下缠满绷带的老头。
老头下车,朝着凌天就跪了下去:“老不死的我叩见大侠。”
凌天乜着丫:“你来干什么?”
来人正是大河洲枭雄鬼爷。
鬼爷哭丧着脸:“施爷在大河洲,命我连夜赶到这儿,为您助一臂之力。”
凌天又摸起了后脑,我靠,死胖子这是闹哪样,又给老子排练亮相仪式,又派鬼爷前来助阵?
老子的阵,用得着人助?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咳,然而老人家也挺不容易,前几天被自己打得浑身是伤,今天不远百里而来,就不赶他走了。
凌天点点头:“那你就呆着吧。”
鬼爷颤颤巍巍爬起身,朝司机挥挥手:“你去办事吧,这儿好了我会叫你。”
豪车一溜烟开远,鬼爷跟这帮少年少女插不上话,他也没胆在凌天面前说三道四,知趣地躲到树后坐下,运动功法,趁空疗伤。
酒店里,风大师、雷大师还在海吹山侃,吹嘘自己的彪柄战绩,以抬高身价。
哪儿知道,他的祖师爷鬼爷,现在正丧魂落魄地坐在树后黯然神伤呢曾经威风八面、一喝动山河,如今沦为人前老狗,大气也不敢喘,这反差大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