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什么难事了?”
这时,萧大爷背着手走了过来,“作坊里有事?”
赵临顿时头皮发麻,明明他比眼前这人年纪小了几岁,可是对方的气势让他根本无从招架,只能去看白氏。
白氏见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叹息一声干脆将和老沈家的恩怨简单了说了一下,还有刚才赵临所说的。
以前的她痴傻可不代表脑海里没有记忆,自打清醒过后,以前挨打受饿的画面太清晰,白氏偷偷哭了好几次。
这事还是春婶子看见,告诉沈知竹的。
沈知竹知道她娘心里难受,哭哭发泄一下也好,便也没去阻拦。
“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萧大爷听了白氏说的话,一张脸黑了黑。
不是说村里人家都淳朴憨厚吗!怎么还出了这样的坏人!
林叙阳也气不行,蓦的想起第一次见沈知竹的时候,那时候这个丫头瘦瘦小小的,穿着也没有现在的精致,原来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你,跟着这位管事去城里,将那四个人不对是六个人全送进官府,林叙阳你听着,如果有人阻拦,你就报我的名字!这天底下还是有王法的!”
林叙阳浑身一震,“是!”
于是,赵临坐上林叙阳的马车,身后还跟着几名护卫,进了城。
今日的作坊工人全都被昨夜的事情给惊着,害怕着担忧着,生怕作坊的方子被偷走,害了他们的作坊。
所有有胆子大,想出口气的工人趁着赵临不在,跑进杂货屋里将几人又收拾了一顿。
一上午,杂货屋子里,凄惨声不停。
沈大宝像只蛆一样在地上不停的涌动着,嘴巴被堵着,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什么。
夏氏盯着他,一双眼底满是恨意和怒火!
她后悔了,她不该让自己男人和儿子跟着大房乱来,如今可怎么办啊!
半晌后,杂货屋子门被打开,刺眼的阳光照进来让几人下意识闭上眼睛。
还没睁开时,就觉得后脖子一疼,全晕了过去。
“带走!”林叙阳大手一挥,身后的护卫一拥而上将六人拖了出去,拖上牛车往城里去。
清晨的深山,透着股凉意,沈知竹睡醒时下意识搓了搓手臂,将床单和毛毯折好放进背篓里后,喝了口水囊里的灵泉水,就着肉条干填饱了肚子。
“沈姑娘,今日我们还是沿着这周围继续找那?”护卫头头走过来询问沈知竹,其实他是想问沈知竹,可否去其他地方看看。
沈知竹将肉条干收拾好,看着他道,“你们昨天真的仔仔细细找过了吗?”
她有些无奈,因为她找不到偷梁换柱的时候。
谁让她一直在几人眼前盯着,压根找不到缝隙。
护卫头想了想道,“您说的一里地,我们兄弟几个仔仔细细找过的。”
沈知竹闻言,沉吟半晌道,“这样吧,咱们继续往里走,往深山里走。”
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