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和曦月部、勃利部乃至黄金家族的人互通消息了是么这也是你第一次追袭野狐窝阔到西北干涸区空手而归的根源是么图布冲动陷入圈套白白损失近万部族勇士你却坐视无睹为的就是让我错的更深是么”
至此,柞木合埃斤明白了一切,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在察台喇的压迫之下,他没了以往的威势,那般疲弱态势就像一个将死之人!
“是的!”面对质问,察台喇硬声一语,绝了柞木合所有的幻想和勇气。
得到最终的答案,柞木合埃斤悲凉的笑起来,他目光扫过巴托、阿姆达、者勒及一众千户首领、小百户首领的眼光,那种对至高尊贵的向往早已把他踩在脚下。
短暂的沉静之后,柞木合埃斤下马,独自一人向野狐老营的大帐走去,似乎只有那座空荡荡的大帐才属于自己。
见此,察台喇缓息转身上马,巴托、阿姆达、者勒这些人当即与众千户首领率部列阵向野狐走去。
看到这,拓牙达埃斤独自一人拍马上前,窝阔担忧父亲安危,想要随同,却被拓牙达斥退,拓牙达环顾四周,看到了脱雅身旁的王芐、林秀两个夏人,他眉思一转,招手示意,王芐神思一变,这点细微之处让林秀从中嗅到一丝异样的味道,还未出声,王芐说:“小子,今夜我会想办法让你离开后,记着我给你说过话,燕城月麟河,九堡玲珑山”
察台喇与拓牙达埃斤相距十余步时勒马停下,拓牙达看着这个人熊汉子,沉言戏虐,似乎是在嘲弄:“狼群的狼王去哪了?”
“我就是狼王!”察台喇鼓足中气,沉声回言:“想必你们也知道草原黄金家族南下的消息”
“说下去!”拓牙达在等待自己想要的结果。
察台喇虽然憎恨野狐崽子的奸诈,可是在所有草原人的共识趋势下,他只能顺从,而不是像老朽的柞木合一样只顾着自己的一面旗帜,那样只会害了野狐十几万子民。
“苏门达圣的昏睡让草原人步入灾难,现在他老人家给予圣灵的提示,我们可以在草原之外获得无数的财富和牛羊,曦月部、勃利部已经向水洼子赶来,现在,我以青狼的旗帜向野狐立誓,你我将像兄弟一样抛弃前嫌”
拓牙达听了,心中戏虐一笑,但是察台喇说的不错,不管是他们野狐,还是青狼,乃至曦月部、勃利部,都不是黄金家族的对手,他们是曾经的草原共主安巴汉的直系血亲后代,在那面至高无上的雄狮旗帜下,没有那个部落的勇士可以抗衡,但是,这还不够,这并不是察台喇的底线,也不是野狐的最终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