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呵斥,顾恺之使劲咽了一口:“将军,末将也没想到那些蛮子竟然有那么多伏兵”
“如此境况还诡辩?”耿廖直身一巴掌拍在身前的伏案上,只把伏案打出裂痕,如此使得顾恺之当即收声。
“右军以疲弱之力硬生生败退蛮兵两次,而你带着上万的兵丁追击溃兵,却落个这样的结果,如此本将真是瞎了眼,让你做这参军,我看你做蠢货都不足以!”话落,耿廖一喝,亲兵进帐,这让顾恺之瞎的当即叩拜:“将军,看在我跟你多年份上,就饶了我这一次!”
“饶了你,甄伏一营千人如何办?那些刚刚安稳下来的一军弟兄如何办?”
“无碍,末将认为,将军只需一纸请功令,为甄伏先锋请功,就足以安抚那些一军的弟兄,再者,眼下骁武皇中,不管一军,还是三军,除了原右军的弟兄,其它的都是外强中干的皮囊,如此末将突然遭袭,也是也是”
“住嘴!”耿廖一震,吓的顾恺之心魂一颤,险些尿了裤子,就在亲兵准备将其拖走时,顾恺之忽然大叫:“将军,将军,看在丞相的份上,就饶我这一次吧!”
此言即出,让耿廖浑然一愣,短暂之后,耿廖咬牙,目瞪顾恺之:“拖出去,杖刑三十!”
待顾恺之被拖出去后,耿廖突然感觉有一股子无形的力量在四周围聚着,似乎稍不注意,这力量就会向骁武皇的大旗袭来。
“该死的,那些老家伙”耿廖暗骂一句,旋即转身坐下,快速写下一封书,让后以蜜蜡封口,唤来亲兵队正,携此书暗中飞奔中都。
参军营帐列内,顾恺之趴在软塌之上,随军郎中正小心翼翼的为其敷药,稍以用力,就把顾恺之疼的龇牙咧嘴,一旁的亲兵当即冲要怒,却被顾恺之拦下:“出去吧!”郎中当即抹着额头汗水离开,让后顾恺之咬牙忍痛斜趴在软塌边上,亲兵蹲下低言道:“将军,耿廖此番做的未免过了,你跟他十年,鞍前马后,他竟然这么对你!我等都看不下去了!”
“罢了,他是将军,日后的骁武皇统帅,眼界和心胸自然发生变化!只是我今日似乎说错一句话如此”顾恺之回想帐中状况,心下一忧,且这时一亲兵从外急来道:“将军,方才一骑快马离开骁武皇大营!”
“你可看清,是那个营帐列的兵?”
“是大将军的营帐列!”
听到这话,顾恺之皱起眉头,片刻之后,他当即忍痛起身,片刻之后,顾恺之的营帐列也奔出一骑,向南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