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力大,这抽棍子的家丁直接被林怀安撞到地上,在剧痛和血腥味刺激下,林怀安沙哑着嗓音嗷嗷大叫,早已浸漫鲜血的拳头如连珠炮般砸在身下混账的脑瓜上,直把这家丁畜生打的眼眶崩裂,鼻血喷溅,眼看就到出气多进气少的地步。
如此疯狂让其它几个家丁面色煞白,即刻从混乱搏打中清醒过来,后撤数步。
“疯子这就是个疯子”
在杂乱的惊呼中,几个家丁府奴混账不敢在以命搏命发泄不满,当即嚎叫着冲出去,结果还没出门,一队队披甲执枪的巡查卫已经冲来。
看到酒楼里的惨景,几个巡查卫挺枪大喝,这几个家丁当即丢棍跪倒,至于林怀安还处在疯狂中,在看向他身下的家伙,已然没了呼吸。
冲进酒楼的巡查卫呼呵一声,见林怀安毫无反应,这带队的队正当即箭步冲上,抬臂挺枪,自上而下,一枪棍抽在林怀安后腰,林怀安喷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儿啊”
从地上爬起的元氏看到这一幕,直接心碎哭嚎,试图扑向自己的孩子,可是数个巡查卫已经将昏死过去的林怀安架起拖出,扔到一辆缓缓行驶的巨大囚车中。
“全都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准放走!”
看着街面上的混乱,听着哀鸣哭嚎,姚启圣气的牙根生疼,他从未想过自己治下的官绅百姓会是这个模样,甚至于在临城危难时刻只顾私利而不识大体,如此真应验了乱世的刁民四起、危难的贼人横行老话。
随着巡查卫、哨骑营、郡府兵三郡司齐出同治,在长枪横刀压迫下,那些哄乱搏斗的青壮、家丁奴仆们纷纷散开,跑不掉的全都被抓起来,塞进囚车,等待过后的刑罚。
“大人,求求你放了我儿子他是无罪的”姚启圣在众兵围护下还未走多远,一阵哭嚎从身后的酒楼下传来,姚启圣粗气沉闷,回眼扫去,一模样脏乱的妇人哭嚎奔来。
只是不待妇人近前,一名巡查卫上去挺枪,让后以枪柄捅身,将妇人顶退数步摔倒:“贱妇,滚开,再敢乱斗,把你给抓起来!”
巡查卫心里不忍将元氏这妇人也抓进塞满乱民汉子的囚车,故而怒喝,想要吓退不长眼的妇人,可是林怀安昏死被抓,结果无测,如何让元氏心安?且长子林怀平已经参加了征役,半年毫无音讯,说句糟践心的话,可能已经战死,现在二儿子也出了这事,一个女人没了儿子,如何再这世风乱流下存活。
不过张氏心思暂且明晰,她忍着疼痛奔出酒楼,将挣扎跑向囚车的元氏给按下:“妹子妹子怀安没事怀安不会有事的你相信姐姐”
那巡查卫见此境况,怒声急言:“快走,不然都给你们抓起来!”
姚启圣看到这里,重重哼了一声,冲着满街的百姓、家丁、府奴怒喝:“大战在即,临城即危,尔等若不老老实实,本郡守定然将你们统统下狱,斩首示众!”
话落,蒋赣压着刚刚抓住的家丁府奴,推到街面当间,蒋赣扯步抽刀,对准一面皮青肿的家丁就是一刀,噗的血线飞溅,那些跪在地上的青壮、家丁、府奴直接被滚圆的脑袋吓的后躲,不过这还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