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海大富那个老畜生去哪了?”
二掌柜头朝石板地,几乎被挤变形的脸支支吾吾道:“姑奶奶,别说你们在找他,官府也在找他,压货回来当天掌柜的就没影了,我们还犯愁呢?这店铺马就要被彻查,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呢?”
“还不说!”骆妙欣又是一巴掌抽在二掌柜的脑袋,只把他打的嗷嗷叫,这时,一队都府衙的衙兵闻讯奔来,不由分说,把骆妙欣等人压下。
“当街闹事,全都带走!”
“我没有,是他们陷害我们…”骆妙欣硬声反抗,可是官威之前,她又怎么抗拒的了?为首的佐捕很是烦躁,去一刀鞘砸在骆妙欣的肩头,骆妙欣吃痛倒地。
佐捕狠狠唾了一口:“不长眼的娘们,老子新年第一次值,你就给老子当街乱事眼药,简直活腻了,统统给老子带走!”
在佐捕的呵斥中,那海记商铺行的二掌柜更是苦求反打一耙子,一时间,佐捕对骆妙欣这些人印象又低下三分,就在佐捕带队压着骆妙欣等人离开时,一声呵斥袭来,那声音虽细却铿锵有力,饶是在人群外观看的林秀也愣神寻去。
“住手!”
佐捕怒然回首,刚想彪话,迎面一条黑影袭来,正中佐捕的脑门,佐捕哎呦一声,后退两步,身后的衙兵当即抄刀来,可看清面前人后,这些家伙顿时变了脸色。
“你们就是这么当值的?她不过是个女子,你竟然用刀鞘砸身?你怎么不一刀砍了他!”
南宫燕挺身执臂,马鞭晃动不停,似有随时抽来的可能,身后,墨清看着周围,一脸急躁,可又不敢忤逆自己主子的脾气,只能低声:“主子,都府衙办事,咱们插手不合适,福晋还在等着您呢?”
“你给我住嘴!”南宫燕秉性热烈,尤其见不得女人受欺,她撇开墨清劝阻,大步前,佐捕捂着脸赔声:“郡主安好,下官方才花了眼,冲撞了郡主,请郡主别和下官一般见识!”
“冲撞?不,你没有冲撞本郡主!”南宫燕眉目微闭,身后的墨清瞧了,当即心生无奈:“完了,主子又要生事了…”
话落,又是一声清脆,旋即佐捕的脸又出现一道鞭痕。
“知道本郡主为什么打你?”
“知道…知道…”佐捕擦着脑门的汗:“皆因自己方才行事不周,险些误伤…”
看着突然出现的转变,骆妙欣一抹眼泪,顾不肩头的伤痛,一个扑身跪在南宫燕身前:“郡主在,小女子冤啊…”
听到这话,佐捕心里恨的直骂娘,自己不过是例行公事巡值西城,怎么就撞这刁蛮娘们,更可能恨的是被庆亲王的千金插手,比起这些战功卓著的将功勋贵,他一个小小的佐捕官算个屁?根本不敢忤逆丝毫。
“你有何冤…细细说来,本郡主定为你做主!”南宫燕这么一应声,身后墨清一头撞死的心都有,眼下朝政正是多事之秋,老王爷还专门交代南宫燕别节外生枝,谁成想半月未出门,这新年头一次出门给福晋办寿供就摊此般麻烦。
当骆妙欣哀声细语说出自家镖局的事况,墨清与佐捕心中都是一愣,货藏天雷珠,这可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