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少监的话,再查!”
“按府衙律,非涉案人员,不得关押,就是关押,也要有太府、中书两阁的批文,这批文你可有?”骆平安循序渐进,声威逐渐强烈,陈定铄屏气半晌,摇头:“朝会暂停,还未批复下来!”
“既然如此,你为何关押了义通镖局所有人?”
怒问高腔让陈定铄低头请罪:“大人息怒,下官是为了查案,万一那骆镇山与海大富勾结…”
“住嘴!”骆平安微闭眉眼:“陈定铄,不要在本少监面前找借口,骆镇山乃义通镖头,关押他即可,与其它人何关?现在把那些镖师子弟放了,不然,本少监以过职之罪请陈大人到太府喝茶…”
“你…”陈定铄明知骆平安以权压他,可又无法应对,那胡钰更是借机插言:“陈常丞,少监大人说的是,关押骆镇山一人足以,至于其它闲杂,还是放了好…”
最终陈定铄自退一步,命佐捕前去地牢取人,半刻后,骆妙欣等几十个镖局子弟在衙兵带领下出来。
离开都府衙,骆妙欣面对骆平安伤心欲哭,骆平安稍加安慰:“别哭了,现在你们尽快出城,你大哥已经在城外的西平镇等着?”
“为什么?”
“唉…”骆平安忧虑道:“此事牵扯甚广,我知道你们是无罪,陈定铄也知道…算了,不说了,你们赶紧与长兴回老家,安生的等着,至于你爹,我会想办法,尽可能帮他脱罪!”
随后,骆平安把骆妙欣这些人送出中都,自己便回太府阁稍加准备,事已至此,他只能进宫面圣。
入了皇城,行至正清门时,骆平安碰到蜀王殿下,离得十几步远,骆平安便跪地侧边,礼让蜀王,结果蜀王行架身前后,冲骆平安道:“少监大人近来可安好?”
“蜀王千岁!托殿下福,下官安好。”
“听父王说,您着力整治那些言官,让父王耳根清净许多!”
“这是臣份内的事!”
“本王有时也觉得那些言官很让人躁,依仗着老祖宗的规矩,实在无法无天,你做的很好!”
“谢殿下夸奖!”
蜀王离开后,骆平安向乾清宫赶去,一路他都心魂不安,往日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奉夏安帝的旨,而夏安帝也不会言说与众皇儿,怎么蜀王刚回来就知道自己整治言官的事?带着疑问,骆平安来到侯见房,直到黄安过来引领,他才得以面见夏安帝。
“陛下,关于前些日子言官跟风谏言,扰乱朝纲的事,臣已经整治完毕!”
“干的不错!”夏安帝很满意的将奏折扔到一旁,打算小憩,结果骆平安并未起身,夏安帝道:“怎么?你还有事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