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边洪气急,一脚上去,将地上的杂碎胸膛踩烂,让后直奔当值巡守的都伯帐,结果没走几步远,边洪听到骆长兴、骆妙欣关押屋子的方向传来阵阵闷响,看着地上这些人,边洪突然意识到,这些刀客肯定是奔那两个镖局人来的,故边洪快步向木屋冲去。
“大大大”
急促的呼叫,骰子的旋转,随着速度越发缓慢,都伯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当三只骰子点数定在碗底后,这个都伯气急败坏,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身前,十几个弟兄欢呼雀跃,方才一把,都伯把最后一贯大钱也给输了。
“头儿,你运气不怎么滴啊?是不是昨夜巡防时在那个坟头洒了尿,没给人家主顾道歉啊!”
“滚蛋!”都伯叫骂:“都是你们这帮混账玩意叫嚣的,把老子的运气都给叫出没影了!”
“没有啊,我们几个可没叫啊,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在嗷嗷!”
此话刚落,帐外嗷的一声凄惨,都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他娘的,我说那么吵,原来是有人进营地了!”
瞬间,这些来个骁骑甲士冲出都伯帐,让后就看到一些莫名的人在营帐间来回窜跑!
“格老子的,狗杂碎们作甚呢?”
都伯大吼,抄起横刀冲杀上去,九疤脸的手下知道被发现,也就不再躲,仗着人数众多压上来,搏斗中,都伯忽然想起木屋里的两人,便喝令身旁的人:“你们赶紧去木屋,看着那两个家伙,这些人保不齐是来救他们的!”
就这一晃神,一只弩矢飞来,直中都伯的喉咙,都伯呜咽一声,倒地亡命,跟着,嗖嗖的弩矢快速袭来,这些个骁骑甲士眨眼功夫就倒下一半多。
木屋前,九疤脸等人使劲撞着门,可是骆长兴在里面死命抵挡,骆妙欣也强忍着痛从柴草跺上爬起来,找来马杆棍子顶在门后。
“他娘的,快些!”九疤脸焦躁大骂,身后十几个弟兄接连上前,奋力撞门,只是不待他们撞开,嗖嗖嗖急音袭来,不待他们回神,一根短矛直接将其中一人穿胸钉在门上。
“尔等贼人,敢来骁骑军放肆,找死!”闻听怒吼,九疤脸回身看去,一人一骑,持枪纵马,孑然间的凶杀气势让九疤脸心颤一毫。
边洪冲奔至此,看到十几个刀客围冲木屋,顿时咆哮,不待九疤脸等人回身,他先是短枪抛击,袭杀数人,让后挺枪纵马奔来,将这个刀客一一挑杀,九疤脸本就燥怒,现在又被发现,一时间他的江湖血性瞬间爆发到极致:“狗娘样的官家杂碎,弟兄们,不要怕,宰了他!”
一言之下,十几个刀客冲奔上来,边洪拨马急转,长枪横扫挑杀,那股子凌厉态势让九疤脸的弟兄不敢靠前,在一触即死的情况下,九疤脸与数个麾下拿下背上的连击弩,对准了边洪。
混战中,边洪勇不可当,当他再度挺枪挑死一人后,还未缓身,一道弩矢飞来,边洪不慎,十几步的距离,弩矢正中他的肩头,那股子力道直接穿透他的肩甲,深入骨肉。
噗通一声,边洪吃痛落马,那些刀客趁机乱刀砍来,边洪枪扫抛出,却被斩断,瞬间,他腰背挨了数下,但边洪抽刀翻滚,死中求生,缓过一息,但没想到的是,九疤脸等人的连击弩对他射杀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