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帐内,气氛压抑凄冷,林秀双目充血坐在上首,李虎、黄齐二人也都面色恼火,阶下,鲁兆风就像哑巴一般闭口不言,时至此刻,李虎、黄齐二人刑罚冲治鲁兆风好几个时辰,又威吓压了数次,几乎快把鲁兆风活活整死,这混账玩意依旧不说一个字,现在看去,就跟失了神一样。
“他娘的,气死老子了!”李虎燥骂一句,回身抽出兵器架上的横刀:“他娘的嘴够硬啊,不说是吧,老子这就一刀一刀砍了他,砍完手,就砍脚,老子不信他不说!”
“胖子,滚一边去,你这样玩下去,不等他开口就嗝屁了!”
一直未作声的林胜臭骂一句,李虎听之怒喝:“你别给老子装的像耿廖那皇犬一般威武自大,老子不服你!”
“住嘴!”林秀心燥,怒喝一声,李虎、林胜当即闭嘴立到一旁,林秀抬眼看向赵源:“源哥,你那有什么线索?”
赵源揉了揉两鬓,道:“怎么说呢?陈定硕此人屁股着实不干净,中都附近的强盗风流实为官家筹集银子的黑手方式,为的就是月余后吏部评定,这陈定铄以权谋私,此罪可落!”
“如此甚好!”林秀畅声:“这个老畜生,为了什么狗屁天雷珠的案子,竟然到我营盘杀人,实在猖狂,我定要把他从官家的位置上拉下,按在边洪的坟前叩首谢罪!”
二人细说几句,将目光重新放回地上的呆默之人,赵源细目盯看鲁兆风片刻,道:“你是陈定硕手下的衙兵总捕,算是第一亲信,在此,我问你一句话,你可听过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古话?再或者,你身为官家,自然知道行黑手后的最安稳方法就是把知晓的人除掉,这个理儿,你不会不懂吧!”
原本鲁兆风就像呆子一般,可是听到这,他木木然的脑袋抬起看向赵源。
“鲁兆风,我们查过你,河东人氏,祖籍屠户,能凭一人之力从郡城爬到中都都府衙总捕的位置,足以证明你有几分能耐,可是你忘记一句话椽子大了会顶破屋顶,根子太硬会抽了树梢的生机!”
“你们到底是谁?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鲁兆风喉结滚动,旋即吐出沙哑如老妪的嗓音。
“我们是谁?月余前,骁骑大火,别说你忘记了!”
“你们是骁骑营?”鲁兆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让李虎很是火大,上前一步,卡主鲁兆风的脖子:“狗杂碎,你方才什么眼神?”
“哈哈哈”鲁兆风噎着嗓子笑起来:“我什么眼神一群自以为是的兵崽子,敢趟中都的浑水,不是本捕看不起你们,以你们的莽撞,这浑水能把你们呛死都找不到尸体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