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放心,只要将军配合本官的计策,待皇城操演结束,他林秀绝对回不去,此不也是将军想要的?”
一言入心,耿廖心涌瞬息,却未在出言,且此时第二轮鼓声响起,待朝臣台高呼雀跃时,再回首望去,耿廖已经消失不见,而那陈定硕依旧坐在华盖下,看着远处演武场上的甲士雄伟,他嘴角微扬:林仲毅好一个青俊小将,只可惜你莫名饶了本官的路途可惜啊
监察令台上,令官高呼:“第一阵,军阵搏杀,第一合,骁武皇骁骑营对战禁军阁御林军!”
随着令官斥吼,演武场东西进场道上,每隔二十步便有一名太监,当太监接话传声入候场庭院内,早已准备好的林秀、庆格尔泰当即亲率甲队,分别由东西两向入场,随着鼓声愈隆,声威愈烈,搏战登时开始。
宽阔的演武场上,南位骁骑营列,林秀抽臂虎纹青月刀,身后五百骁骑甲士进二退三,交错列阵,北位御林军列,庆格尔泰聚合五百御林军齐进中位,抢占战势,在鼓点轰鸣中,林秀臂仰高喝,二百骁骑甲士左右分列,好似毒蛇的两根毒牙,从左右两翼分别冲上,庆格尔泰见状呼喝,五百御林军横列扩散,化作一堵石墙,全线压上,百步距离,三通鼓嚣,二百骁骑甲士与御林军的左右两翼接战,不过眨眼功夫,御林军中凸边退,以口袋之势将二百骁骑甲士包围在内,大有一口吃掉的态势。
“林将军,末将虽说请将军手下留情,可将军若仅仅以二百将士迎击,此战头筹,怕是要末将拿走了!”
御林军列威势高涨,庆格尔泰举刀大喝,身后的御林军更是威压齐放,但百步外的林秀犹如泰山般屹立不动,如此模样倒让庆格尔泰心下稍疑。
王公台和朝臣台上,当操演搏战开始,群臣愉悦兴起,在一个个身穿黄庭小衣的太监奔回中,王公朝臣纷纷解囊下注,开始会赌,这也算是皇城操演中的暗下规矩。
“御林军全面出击,威压强势,本府押一千两,御林军!”
“御林军?不不不,骁骑进退有至,以弱势搏战消耗御林战力,此为后起勃发之势,如此本将押骁骑营,一千五百两!”
“骁武皇骁骑营刚刚北疆搏战回来,风言传闻骁勇血杀,御林军禁军阁三系营列之一的亲卫军,其下将士也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哎呀,这可真难选算了,各押一千两至少保证本官输赢平衡”
一时间,赌言四起,皇御阶上,夏安帝看着众朝臣王公玩的不亦乐乎,自己也心痒难耐,他笑声唤过黄安,黄安小跑近前:“陛下,有何旨令?”
“没什么旨令,朕看臣子们赌的如此尽兴,以至兴致大发,也想参与一把!”
“如此甚好,天威恩赐,陛下想押哪方老奴这就去下注!”
夏安帝笑笑,看向一旁的景裕子:“皇儿,以当前的搏战态势,你说朕该怎么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