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禹恪说完,起身从袖囊里掏出一张金锡袋,黄安接下,奉给夏安帝。
“父王,儿臣为您下注五万两,赢了,皆入府库,输了…全由儿臣所担,只是儿臣相信,有父王的天威眷顾,那骁骑必胜无疑!”
演武场中位,高一丈的翎羽龙旗随风飘荡,当一字进音袭来,骁骑营独队百人结锋刃阵,威呵前突,迫向千牛卫,南宫保见之,以退为进,安稳阵脚,不与林秀接战,一时间林秀的独队骁骑甲士被挡在中位线外,无可进击。
“林老弟,这个法子你对御林军已用过,就莫对为兄再使了!”
南宫保高呼,可林秀却沉然应语:“一计千变化,比之千变一记根强太多,世子切莫大意!”
话落,被挡在千牛卫防御阵列外的独队骁骑即刻调转方向,朝千牛卫的左翼斜角冲去,那是盾阵的结合点,南宫保大眼扫去,自己的千牛卫阵以方字平立,看似紧密,但斜角结合处却是薄弱点,故他心笑数息:“林秀,你果然有点能耐,一眼瞧出本世子战阵的弱点,可是本世子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你击败!”
下一秒,南宫保本队扩出,千牛卫前列凸步,直直冲向独队骁骑,如此半路而击,让独队骁骑攻击斜角的想法破灭。
“砰砰”数声闷响,独队骁骑被百余千牛卫缠住,直接断成三个小队,南宫保趁势分进,本位队百余千牛卫就似雕塑般前进至将旗处,好似磐石般寸步不动,其余左、中、右三支百人千牛卫同时进击,不过眨眼功夫,林秀派出探底的独队骁骑就败退二十余步。
见此,林秀眉目微皱,扫眼武场的整体态势,当即道:“左右翼后撤,中队合一冲!”
令出,林秀本队骁骑甲士百人当即呈尖锥阵破击硬冲去,对于前面败退下来的自家骁骑甲士,本队骁骑更是呼喝不断,直接将败退的骁骑与混战中的千牛卫冲开。
王公台,南宫燕老老实实坐在南宫庆宇身旁,当她看到林秀竟然以自己的将士冲击败退的骁骑,顿时皱眉抱怨:“林秀这是怎么了?干嘛一个劲的冲压自己的退兵…”
秦宇至笑笑,道:“妹子,战场之,军阵搏杀,最怕的不是敌人偷袭,而是自家阵脚混乱,有些时候,一小队的溃兵若是反冲本阵,就会造成士气大减,进而失去整个战场的掌控,此番你哥哥分列威压,使得林秀独队探底,破阵寻机的计划失败,未免本阵受溃兵影响,他只能强行中出压,如此还有可能刺激退兵迸发死志,再战力敌”
听到这些,南宫燕睁大眼睛,仔细看去,果不其然,演武场内,本来千牛卫呈威压态势将骁骑压在己方战阵之内,结果本队骁骑的硬冲挑威,那些败退的溃兵骁骑甲士竟然有三分之一再度回力,随之一股作气,反倒冲破千牛卫的前列阵。
见此,南宫保泰然自若的面皮顿时变色,他挺枪急喝,离开将位,冲入本队阵中:“左翼中进,右翼前击,迫!”
呼呵之下,千牛卫的分列攻之快速变化,右翼一支千牛卫高声急吼:迫…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