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胡子兵一时闹不明白眼前威杀之人的想法,故不敢硬声,瞧此,那寇宝怒斥一声:“校尉,和他费什么话,只会吃喝嫖赌、为虎作伥的兵家狗腿子,让属下宰了他!”
闻此,胡子兵当即探手,跪地慌神哀鸣:“小兄弟,不…小爷…小爷,我选银子,银子…求您老别杀我!”
林怀平见状沉沉一笑,伸手推开寇宝:“这就对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嘛…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包你活命!”
此时,胡子兵已经察觉出自己似乎陷进什么麻烦事,别的不说,敢如此凶狠的对待东昌州郡城府衙哨骑营,必定大有来头,暗自思忖中,胡子兵缓了缓气道:“小爷,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小老儿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只是求您千万留小老儿一条命…求您了!”说罢,胡子兵叩头砸地。
“东昌州府衙假行匪盗之事,暗中谋私,勾结中都都府衙的龌龊行径,全都详细的给老子说出来!”
“小爷,我就是个哨骑队正,混饭吃的油皮子,您要是想知道真正内情,俺们哨骑营校尉周玉勃,他是东昌州郡城府衙,陈郡守的红人,那假借剿匪、搜刮银子的事就是他在行令暗做,至于那团练营明招兵,暗行盗事,也是他的幌子之一,您得去找他…”
听到这话,寇宝当即叫骂:“校尉,他娘的这只老狗耍心眼,让咱们对哨骑营校尉下手,格老子,他当咱们是棒槌,若是敢对校尉下手,那东昌州府衙的衙兵、巡捕、巡防卫能把咱们活吃了!”
眼看寇宝刀锋落下,胡子兵吓的目睁眼凸,随着呲的一声闷响,旋即一股腥臊传来,如此恶心的寇宝、林怀平抬手捂鼻。
“小爷…小爷…我真没骗你们,陈郡守是个画痴,虽说坐着郡守的职位,可是东昌州兵行的事,他全都交给周玉勃了,还有就是…东昌州的衙兵、巡捕也没小爷想的那么严密,说他们是一群吃干饭、欺负百姓的狗崽子还差不多!”
到这里,胡子兵鼻涕眼泪糊弄了一脸,那副可怜样让林怀平不忍直视。
“那周玉勃在哪?此刻如何找到?”
“周校尉好色贪酒,只要离了军营,必定在醉春楼三楼雅字间,那有他的一个小相好,哨骑弟兄们都知道!”
“若不在怎么办?”林怀平探身,卡主胡子兵的脖子冷呵,饶是胡子兵早就没了胆气,安敢说谎?
“小爷,您的弟兄这么凶悍,我若说谎,还有命活么?”
闻此,林怀平起身出来,寇宝跟在一旁:“校尉,您真打算对那校尉动手,若是那样,万一惊动了东昌州府衙,可就…”
“管不了那么多了,今日已经第五天,再有两天,皇城操演结束,秀哥回营,我们必须把源哥吩咐的事做完,给秀哥一个完全的准备,不然那陈定硕就会发招收拾咱们,保不齐那杂碎已经在图谋咱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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