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史进的好意,诸遂风心下稍暖,当即端杯敬之,见此,史进拍桌笑言:“这才对,人生一世那能顺通?像咱们背后无根,只能顺命走,再者俗语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子更是手提刀,没路也能劈出一条来!”
当二人饮酒消愁时,两名青汉来到桌前:“敢问二位可是九门督司的诸遂风与史进大人?”
“正是,你们?”史进疑声,一青汉回话:“林仲毅有请二位!”
华玉楼,后院水榭台前,林秀、南宫保正在小饮,南宫保放下酒盏笑声:“仲毅,你这次可让家父气坏了!”
“世子此言何意?”林秀稍稍惊愣。
“家父与你那帅师会赌输赢,因你意外速胜,使家父输掉万两银子,你说他能不气?现在家父正搅扰连亲王府,让你帅师宴请出酒气呢!”
“哈哈哈!”林秀欣悦大笑:“世子,若真是这样,改日末将定然上府,向老王爷请罪!”
“那是自然!”南宫保顿了顿:“除此之外还有一事,这操演结束,我宫卫所千牛卫的威名已经跃过九门督司和禁军阁,可你小子却压我一头,这笔账如何算你得好好想想!”
“这个”林秀稍加思量:“世子怎么说,末将就怎么做呗!”
“正合我意!”南宫保玩味一笑,从袖囊内掏出一只粉色锦绣袋:“下月初春,家妹要去南山游猎,你就做一回护卫!”
“啊?”林秀闻此惊诧,可南宫保丝毫不给他回言的机会,探身将粉色锦绣袋递过来:“方才你已应说,切莫还嘴,至于这锦绣袋是家妹送给你的,你若不收?你方才央求本世子的事可就黄泛了!”
对此林秀心中叫苦,看着手中的锦绣袋,一时间他思绪涌动,进而挑起心中的思念,连带眼前也浮现起等候自己回去的贤妻良人,想到这,林秀暗自稳气,准备名言挑回庆安郡主的心意,告知南宫保,结果诸遂风、史进二人到来,打断他的思绪。
“世子,林将军,九门督司城门司阶、诸遂风与史进大人到!”青汉禀告,林秀当即起身迎上:“史大人,诸将军,可把你们等来了!”
史进、诸遂风相视一眼,稍有不明,且水榭台前,南宫保笑面看来,如此让二人近前跪地:“末将参见世子!”
“此处无外人,起来吧!”南宫保抬臂言起,林秀这才迎二人入座,三人坐毕,林秀盛壶满上两杯,敬与史进、诸遂风:“此酒是谢二位操演助力,别人不知,可林秀心下清楚,若非二位刻意示弱,与那殷破行反事,以我当时境况,想取胜,几乎无望!”
“不敢,不敢!”
史进与诸遂风赶紧回言,若说之前林秀仅是负有龙驹名声的小将,可眼下南宫保座上宾,林秀与之平对,就这一点,二人便不敢小瞧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