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军需批文已经置办妥当,顶多两日,就可派人前往中都府库领取…”
乌正的答不应问让耿廖怒喝再起:“本将问你的话,你为何不答?”
怒声冲耳,将威高压,可乌正依然面不改色,他沉息回道:“本将行事无错,为何没有脸回来?”
“你…你…好…乌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成为骁武皇副将,翅膀就硬了…可以忤逆本将了!”
耿廖愈发燥怒,乌正听此上前,跪地躬拜:“将军,末将受将军提拔之恩,才有这般位置,此恩永世难忘,可那林秀与末将也有斜坡林北杀蛮子的血情,此番他”
语顿不出,耿廖心知,乌正肚明,他紧咬牙关,硬声道出:“林秀,是匹龙驹,也生的野马性子,可这并不能一厌定其命…陈定硕为人贪婪,将林秀荒唐入罪,末将…实在心生愧疚,且昨夜李虎暗中奔来,盯上末将时,末将已经知道,陈定硕不过鱼死抗争,根本不可能伤到林秀丝毫,故末将思忖再三,与之解其围,此也算绝了他与末将之间的沙场情义,事后他林秀不会不清楚,而我们临危退步,也好缓了双方的矛盾!”
话到这里,乌正重声高出:“日后将军但凡有令,末将必将肝脑涂地,誓死不拒!”
“啧啧…乌将军一番言说可真感人啊!”
顾恺之看着乌正自演自说,当即借势打击,谁知乌正并不甩他:“顾参将若是闲得慌,大可出营快活,若是缺钱少银,直言说出,本将与你百两又如何?何须在此呱燥,做那扰耳鸟!”
“你…”
“够了!”耿廖怒喝:“一个个都硬实了,好,好,好,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末将遵命!”
自始至终,乌正都心稳沉静,反观顾恺之,三言两语下已经漏出性情根子,着实让人厌恶。
来到帐外,顾恺之大有纠缠乌正的意思,他清了清嗓音,戏虐:“乌正,此番你枉行其事,刺了将军的权威,日后你可得小心了!”
面对顾恺之的威胁,乌正重重唾了一口:“参将还是小心自己吧,有些作祟行径,切莫让人发现,不然你就是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
“你这混账…本参将何来作祟行径…”对于这般叫骂,乌正硬气转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参将何需这般多糙屁…”
话落,乌正大步离去,其姿态狂傲直接把顾恺之甩到几步外,而顾恺之也只能冲着空气发泄满腹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