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他死了!”
此言一出,刘勋顿如五雷轰顶,有那么一瞬间,刘勋险些胸闷憋涨背过气去,一直立在门外的刘管家瞧之不妙,赶紧冲进来为刘勋拂气。
“老爷你怎么了?”
刘管家低声叫唤,好一会儿,刘勋才稳住血气,只见他神色狰狞,身形踉跄的起身,狠狠揪住刘管家的衣领子。
“骥儿到底怎么回事?吃花酒如何会把命丢了说,你快给老子说这是谁干的”
“老爷,冷静,冷静!”
燥乱中,刘管家险些被刘勋掐死,待其松手,刘管家才道“老爷,半刻之前,都府衙派人传来消息,刘骥少爷的私宅发生大火,无一人生还,此刻尸首还未找到!”
面对这般噩耗,刘勋的心就像万千刀子狠扎一般,那股子痛楚在无形中化为愤怒,让刘勋根本无法顾忌其它一切。
“听着立刻派人去查这事,老子要知道是谁杀了骥儿快去!”
杜府,杜晖听得贺兰文的建议后,还未停歇片刻,家奴来报,消息果如贺兰文所判断的那样,刘骥出事了!
“少公子,方才街面上出现好些个都府衙差役四处寻人拿人,奴才一问,竟然是刘府参的公子出事了!”
“可是刘骥?”杜晖似有不信,他总感觉事情不可能这么巧,但事实如此,由不得杜晖不信。
“公子,既然这样,您可就要早做准备!”
贺兰文立刻请声,杜晖皱眉“刘骥出事,纵然以朝风方向来看,也不会落到我杜某人头上!”
“少公子,您怎地这会糊涂了!”贺兰文急心急言“先前不就,刘骥车驾与你相迎,持力片刻,纵然您让步了,可外人不会这么想,现在刘骥出事,你说他们会不会把这个矛头引导您身上?所以在下看来,这是有人刻意借着中都朝风,暗害于您,您不得不防!”
一席话纵然过于牵强,可杜晖很清楚权贵之家丧子之痛,纵然那刘骥是个废物,可在刘勋眼里,也是刘氏的根,现在没了,鬼知道刘勋会做出什么祸事!
乾清宫,往日宁静入斯,可今日却传出阵阵哭声,让人听了心燥不已。
“陛下,您要给微臣做主啊!”
夏景帝面前,刘勋当真哭的撕心裂肺,纵然夏景帝心燥不堪,可刘勋十余年来伺候近前,尽心尽力,哪怕不看其功劳多大,也要记着他的苦劳多深,现在刘勋儿子莫名被人杀害,加之烈火焚烧,连个完整的尸身都没有,可想这个打击对刘勋有多重。
待刘勋一番哭嚎几尽尾端,夏景帝才开口出言,步戊等内侍立刻召来太医,与瞧之模样想背过气去的刘勋诊治。
“刘卿你儿如何,你心知明了,现在陡然出了这么大事,朕会命京兆阁好好纠察,给你一个公道!”
闻听这话,刘勋立刻跪地叩首,瞧那态势,几乎想把脑袋砸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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