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一指罗昊,道:“王爷,正是此人,曾经的圣体罗昊,他明知道自已的圣体已经报废,却还一直赖着不肯与陆家解除婚约,还请王爷做主。”
宁王看一眼平静如常的罗昊,淡漠的说道:“罗昊,你可知罪?”
罗昊跷起二郎腿,喝下一口茶水道:“宁王何出此言,这只不过是陆丰的一面之词,至始至终我都没有说一句话。”
宁王脸色有色薄怒,道:“你还有什么话说,明明是你无赖,自已已成一个废人,却还想着高攀陆家的先天灵体,真是痴心枉想。本王做主,决定解除你们两家的婚约,即时生效。”他说过,便又坐在了椅子上,偏脸想问一声白衣女子,我这次处理得怎么样,哪知白衣女子脸上冰寒,仿若有些愠怒。
他立时醒悟,一定是自已处理得不够利略,当下又是站起来,看一眼正冷笑的罗昊,怒道:“限你马上将婚书退与陆家,两家婚事就当没有过一样就好了,记住,以后切不可再生贪念,不然本王也不会饶过你。”
宁王之言,让华族众人一时心灰意冷,不由的看一眼罗昊,真正不行,就宣布和罗昊断绝一切关糸。这等事,绝不能让华族整体来承担。
罗昊放下茶杯,深呼一口气道:“宁王,我知道你为何而来,也知道你不过是陆家请来的所谓强权,是来压服于我的,但我还是要送你一句话,那就是,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权利来主宰我们两家的婚约,你连最基本的情况都不闻不问,明显是和陆家窜通好的,你的话,我只当是一个臭屁,臭了我一下。”
“什么?”宁王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怒道:“小子,你敢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么。”他已真正动了杀机,还从未有一人敢如此对他说话,他一时都是有些惊讶于罗昊的大胆了。
罗昊道:“我是说,你和陆家本就是一伙的,你不用装得那么清高,你们本就是想一起图谋我罗族十年的岁礼,是也不是,宁王殿下?”他丝毫不让,寒光逼视宁王。
“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你知道现在是和谁说话么?”宁王一时气乐了,大手一指罗昊,丝毫没了先前的风度。
抬起手指,罗昊理了一下自已的长发,道:“我罗家十年岁礼,珍宝无数,单是一些丹药玄兵,仅此一项便让陆家后来居上,他陆家靠着我们华族的资源,无耻的成长了起来,现在却又明目张胆的要退婚,但却丝毫不提岁礼之事,真当天下人都是傻子么,宁王,陆家此次分了多少给你?”他寒光逼视宁王,那眼光让宁王一阵错愕,这哪是一位少年该有的目光。
“你这是在找死?”宁王浑身气势飚升,转眼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罗成快速的站了起来,无论如何,罗昊绝不能有失,即便陆家想硬来。
陆家上下一阵叽笑,这次看你华族该如何收场,得罪了宁王,你们有几个脑袋也不够吹呀。
突然,宁王的脸色一阵发白,他回头看了一眼白衣女子,惊道:“封小姐,你这是?”此时,他忽的发现自已的灵力莫名的快速降了下去,来自女衣女子身上的气息,生生的将他的气势压了下来。
宁王眼角一抽,暗道:“这就是封印的力量。封家果然恐怖。”
白衣女子忽的传音于他,“你想出手,我就将你的实力压制到和他一样,你敢不敢和他公平一战?”
宁王心中大怒,可却不敢有丝毫的动怒,封家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他一个宁王根本不够他们看。
他讪讪的道:“本王只是想吓他一吓。年轻人太狂妄了不好。”
罗昊忽的发觉宁王身上的气势降到了先天七重左右,他一时不解,不过,那白衣女子却给他投来了一个善意的眼神,罗昊心中狐疑,但也心知,定是此女压制了宁王。
不过,她到底是如何的身份,连宁王都不敢忤逆于她,难不成,她是皇室中人?
罗昊郑重,高声道:“陆丰,你口口声声说我配不上陆云儿,可你又不说哪里配不上,你总说要退婚,却又不肯将罗家的岁礼退还,究竟谁才是无赖。”
“自然是你罗昊,你明明一个废人,你哪里都配不上云儿。”陆丰歇斯的理的大叫一声。
罗昊一笑,随意在自己身上看了一遍,道:“你能指出究竟是哪一部分配不上她么?”
陆丰的眼睛一阵睁大,“哪一部分配不上?你小子明知故问。”不过罗昊此言一出,却让四下之人一阵哄笑。
哪一部分,是呀,哪一部分呀,难不成是那一部分,哈哈哈,众人大笑。
城楼之上,白衣女子脸上罕见的出现一丝红晕。
陆丰忽的醒悟,罗昊这是在羞辱他陆家。
他怒道:“罗昊你这是找死。”
“你威胁我。”他忽的朝宁王叫道:“宁王殿下,陆丰竟然在恐吓我,他说不出我哪里配不上他们家的女儿,却要杀我。这,宁王你管不管?”他逼视宁王。
宁王眉头一皱,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当下摇头,道:“不管。”即然白衣女子为了罗昊能封印自已的灵力,多半,此事,他是管不了了。当时有些难堪的坐了下来,看了一眼白衣女子,而她却在看场上的罗昊。
宁王一愣,“难不成,她们二人是相识?是了,看来此事是我多管闲事了。”
陆丰一见之下,心中一凉,心中不解,宁王怎么说不管就不管了。陆家耗费了巨大的代价才将他请来,看来此事有变,宁王可以不管事,但所需的代价,他陆家却必须要拿出。陆丰的心一阵闷响,差点又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