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器伸了伸懒腰,“舆论的发酵,需要时间不然的话,人为的痕迹很重。发在咱们学校论坛,肯定马上被删除,还会打草惊蛇。最好是舆论倒逼真相,让墙内开花墙外香的时候,出口转内销的内容,才会有更大的作用。”
李若离轻轻“哦”,暗想自己果然太年轻,没有对方老谋深算。
孙不器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今天不回去了,我睡客厅的沙发”
李若离吓了一跳,轻轻锤着孙不器,“你想也别想,别以为我那样了,你就可以这样啊!那件事是个意外,你最好快点忘记。想在我家睡,没门!”
李若离在英伦留学的室友,是个娇小可爱的泥轰女生。对方表面文静、乖巧,其实是个“集邮女”,不但集齐了三种肤色,还收集了十几个国籍。
泥轰室友经常说,“结婚后,我就只能在家相夫教子,所以现在要及时行乐。”
李若离虽然不赞同这些观点,也不反对别人的决定,但带来的后遗症,就是被动听了两年的床。有时她半夜上厕所的时候,都可能碰到一对肉虫,若无其事地现场表演。
孙不器看到女孩一脸戒备,也知道自己有点得意忘形,歉然的解释,“我舍友把门反锁,晚上根本进不去。算了,我去吧凑合一晚上算了,反正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呢”
他后面说的可怜兮兮,还是不想去吧啊。乌烟瘴气的吧,哪里有睡在大美女的隔壁,舒服,有趣,有故事。
李若离依然摇头,低着头说道:“可是,我这里没有备用牙刷”
孙不器露出八颗标准的牙齿,笑着回答,“没事,我明天可以刷两遍!”
李若离回到房间里,对着徐丽丽呶呶嘴,“那个无赖今晚不走了,想在这里住下”
徐丽丽轻轻地“哦”,然后站了起来,“这里有多余的被褥吗?我去给师弟铺床”
李若离急忙问道:“你难道不反对吗?咱们两个女孩子哎让他睡沙发,都已经便宜他了。”
徐丽丽轻描淡写,“你这个主人都不反对,我这个客人反对有用吗?”
李若离被怼的无可奈何,不情不愿的拿出备用床上用具。
徐丽丽像个大丫鬟一样,帮孙不器在书房内铺好床,然后对一边闲极无聊的大爷说道:“师弟,早点睡吧!不过注意点哦,别在被单上画地图。”说完,横了孙不器一眼。
孙不器望着贤妻良母般的师姐,舔笑着说道:“师姐你又不是袭人,晚上不来给我暖床。我”
李若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门口,酸里酸气的打断孙不器,嘲讽道:“恐怕某人身子虚,有气无力吧。”
孙不器对着李若离勾了勾手指,一脸怕的表情。
两个女孩娇笑着离开,大声谈论,“咱们屋子里住了一头狼,卧室的门一定要反锁!”
孙不器没有实验,卧室的门到底反锁了没有,随便冲了个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