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器最后还是没有尽兴,有点意兴阑珊,心里稍微有点失望。
李若离反客为主,主动献吻,毫无诚意的道歉,“哥哥,对不起啊,反正我现在不想那样”
恼羞成怒、欲求不满的孙不器,打断了对方的解释。
“那要什么时候?等我七老八十,走不动了吗?”
自知理亏的女老师,不断低声下气的求饶。
“反正,反正不会那么晚拉,等几年后,等我想结婚的时候,咱们再哪个,好不好嘛!”
孙不器躺在大床上,摆出标准的“太”字形状,眼睛望着天花板,瞳孔好像没有焦点,好像一条沙滩上的咸鱼,轻声陈诉,
“我不敢保证,每一次都能控制住自己!刚才如果霸王硬上弓,结果会怎么样?”
李若离抱着男孩的肩膀,窝到对方怀里,轻描淡写地回答,
“我见过了伦敦塔、泰晤士河,还没有亲眼看过自由女神像、哈德逊湾。你如果不尊重我,做出那样的事情,相当于间接地帮我做好了决定!国内也没有什么留恋,正好看看大苹果城的时装周。”
听到无言的威胁,孙不器狠狠地,揉着光滑可弹的脸蛋,捏出各种形状,有点自暴自弃,
“你这个迷人的妖精,我早晚死在你手上!男人长时间得不到发泄,就像不断充气的气球一样,早晚会爆炸。”
李若离抱着男孩的胳膊,像奶猫一样,用脸蛋蹭着对方的胳膊,倒打一耙,糯糯的撒娇,
“哥哥,可是我已经尽力了呀,整整一个多时啊!要怪就怪你自己,真是一头精力旺盛的大牲口。没有我的时候,你怎么过的?不是有左右吗?那么多姐姐妹妹,只要不被我捉奸在床,我就当看不见!”
女人的话,根本不可信,有时候要反着听。
孙不器有气无力的回答,“我可不想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李若离偷偷的做鬼脸,微笑着不话,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
孙不器想起刚才的话,赶紧劝慰,“丫头,国内那么好,机会多多,还有那么多亲朋好友在,咱们不去国外,好不好?要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
李若离闭上眼睛,低声梦呓,
“大早成了留美预科班,对方已经忘记了校训。咱们不要用这个不切实际的目标,严格要求自己。别人早已背叛了理想,我们也再不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孙不器洗涮完毕,又去宾馆的健身房,流了半个时的汗,然后提着早餐,慢悠悠地上了楼。
李若离像个婴儿一样,蜷缩在床上,依然睡得正香。
孙不器摇了摇头,露出得意的笑容,对女老师的模特生涯不看好。
他用力扯开黑色的遮光窗帘,让冬日的阳光,照进房间里。
李若离被温暖的阳光唤醒,慵懒的伸了伸懒腰,含糊不清的问道:“阳光那么明亮,现在几点啦?”
孙不器不话,伸手指着墙上的挂钟,再指指床头边摆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