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酒吧里响起“企鹅舞”的前奏,一个电子女声高喊,“rr,,rnrn,”
酒吧进入中国没有多久,年轻人没有几个会跳正经的舞蹈,加上国人天性拘谨,反而是简单易学的兔子舞,深受大众喜爱。
大家前后搭肩,排成一字长蛇阵,跟着音乐轻轻摆动双腿。孙不器强拉着徐丽丽,加入狂欢的队伍。
酒吧看到此曲大受欢迎,大声喊着口号,一会儿就响起了“rr”的大合唱。
一舞过后,徐丽丽提议离开,受不了喧嚣热闹的人群。
师姐出了酒吧,马上冲进旁边的便利店,让营业员拿来两瓶牛二,四罐红牛,一大瓶雪碧,一定要尝试“土制皇家礼炮”。
孙不器苦劝不得,一脸无可奈何,只能由着对方,齐鲁人天生自带半斤酒量,自己多喝点就是了。
两人捧着东西,到了大海边,席地而坐,“皇家礼炮”比较利口,不知不觉地喝光了所有的酒。
徐丽丽把酒瓶扔进大海里,对着大海大喊大叫,发疯似得往大海的方向跑。
孙不器喝了大部分酒,底盘不稳,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止住发酒疯的女孩子。
此时已经凌晨,不能送师姐回宿舍,只能随便开个房间,暂时住下。
孙不器把师姐轻轻地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转身离开。
没有走到房门,脑后传来异响,徐丽丽开始呕吐。
孙不器以前听过,有人因呕吐物卡住气管,窒息死亡的案例,更不敢离开。
他酒也喝多了,人也疲倦,随手拖了一床备用的被褥,在地板上安营扎寨。
半梦半醒中,仿佛听到浴室里有水流声,然后一个温热的身躯钻进怀里,像蛇一样扭动。
孙不器被脱衣服的动作惊醒,按住对方的手,低声喝止,“师姐,你喝醉了,咱们别这样”
徐丽丽闻言,手微微一顿,却没有收手,“我没有醉,曾经喝过一斤半米酒”
孙不器楞住了,这是被套路了吗?
扣子不断地被手解开,一个湿漉漉的舌头,像蛇一样在身上,上下游动。
他按住徐丽丽的头,阻止最后一步,“师姐,咱们都喝酒了,做事不尽兴。明天酒醒后,如果你还想,我一切随你。”
孙不器想用拖字诀,度过今晚的尴尬,等明天酒醒后,事情就会过去。
徐丽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当然不会半途而废。
她没有半分矜持,脱下孙不器的衣服,还把对方的双手,拉到自己胸前。
头指挥大头,孙不器像谈琵琶一样,不由自主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徐丽丽的触感,和李若离的又不同,硬度、弹性、大都不一样,不过都是让人爱不释手,停不下来。
徐丽丽仿佛得到了莫大鼓励,忍住害羞,一把捉住了师弟的要害。
要害受控,孙不器的脑袋哄得一声响,在京城里多次压抑的欲望,突然间在酒后触发,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两手不受大脑的控制,开始四处游走。
徐丽丽用尽全部理智和力气,声呼喊,“师弟,快拿出来啊。”
孙不器闻言,也恢复了点理智,积累起来的快感,也在慢慢减弱。
徐丽丽看着孙不器的脸色,暗叹一声,“咱们还在读大学,不能怀孕”
师姐接着低下了头,按照泥轰“好孩子片”,开始最后一个步骤。
徐丽丽吐到纸上,皱皱眉头,一脸疑惑,“这个味道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尝过?我想起来了,上次出了汤姆家,在楼道里,不过那是若离身上的味道好啊,难道你们两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