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器呲牙,暗自埋怨,“那个尾巴,又来当电灯泡,真是不懂风情的家伙!”
徐丽丽看到孙不器欲求不满的样子,对自己的魅力很得意,但对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很担心。
陈佳畅手捂着嘴,连续打了几个哈欠,看到徐丽丽回来,才放下手里的书本,摘下眼睛。
她捏紧鼻子,用手不断扇面前的空气,“你身上有他的酒气,味道好重。你们俩干什么了?他不会那么挫吧!还不到二十分钟,这就完事啦?”
徐丽丽脸色羞红,捏着陈佳畅的脸蛋,使劲揉搓,“原来清纯的女孩,现在也变得那么污。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啦?还有救吗?”
陈佳畅调皮的吐吐舌头,向师姐撒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不是你们这群人带坏的!看你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肯定没有得手。要不要我回屋睡,给你俩让位置?”
徐丽丽赶紧拉住作势欲走的陈佳畅,一脸后怕,“好妹妹,千万别走,今晚好好陪姐姐睡。那个牲口太厉害,太会折腾人,我现在身体要散架,有点吃不消。”
陈佳畅大囧,双手捂住耳朵,头缩进被子里,瓮声瓮气,“去、去、去,我才不听你们的闺房私话,也不听你的获奖感言!”
徐丽丽也嫌弃身上的酒气,脱掉睡衣,钻进被窝,搂住陈佳畅,在女孩耳边低语,
“佳畅,今天早上你换下来的内衣,上面有可疑痕迹,姐姐不心看到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性幻想,有性冲动,没有什么丢人的”
陈佳畅喉咙里有哭音,眼睛里有弥漫的水汽,使劲反搂住徐丽丽,“丽丽姐,求求你,别再下去!”
毕胜啃完一只大龙虾,又伸手拿了一个,含糊不清的抱怨,“孙总,你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都快三天啦,现在才来请我们吃顿好的。不过这虾确实够味,肉很瓷实。”
他想到这两天受到的冷遇,把大虾当成孙不器的肉,敞开肚子,狠狠的报复。
孙不器心里焦急,不断地偷看手表,暗道: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又有什么意外?
他收敛心情,满脸堆笑,“撇开生意不谈,来者都是客。毕总又年长我几岁,应该叫你一声大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听到要宴请毕胜一行人,温破虏推荐了一个以做海鲜出名的地方。
店里的环境不是很好,位置也有点偏僻,靠近老码头,但海鲜品种繁多,物美价廉,很适合招待北方来的客人,可以大快朵颐。
毕胜一行人虽然在百度都有股份,但公司还没有上市,没有变现成现金,也没有养成享乐的习惯,没有挑剔有琼州渔家风情的店。
听到孙不器的恭讳,毕胜暗自撇撇嘴,早已经对这些糖衣炮弹产生了抗力。
酒足饭饱后,毕胜直接进入主题,“孙总,大家都是互联从业人员,不应该玩传统行业的虚路、套路,云里雾里绕一大圈,浪费大家彼此的时间。要知道时间就是金钱,我的朋友!”
陈佳畅“噗呲”笑出声,每次登录,都会听到这句话。
孙不器正想搭话,手机忽然响起,撇到熟悉的号码,故意没有离席接听。
他不断点头,“你们已经到了,我们已经吃上了你也知道位置,就直接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