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丽把早餐带进房间的时候,看到孙不器光着肩膀,压在陈佳畅身上。
虽然早想到这一天,但亲眼看到,她的心里仍然不断泛酸水,把男友主动让出、和别人分享,只求对方不离开自己,不能不说是爱情的悲哀。
徐丽丽强颜欢笑,第一次说尖酸刻薄的话,“如果在古代,师弟就是最大的昏君,迟早被压到断头台。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孙不器知道师姐性子温婉,被捉奸在床,也不以为意。
他甚至得寸进尺,为自己的荒唐行为分辩,“吕不韦得赵姬后,七日七夜不出门,夜夜笙歌。我要像前辈学习,决定八天不下床。”
徐丽丽冷哼一声,“不会又像宝玉、黛玉,随意编撰古人的话,忽悠我吧?我少,你不要骗我!”
陈佳畅不好意思面对师姐,用枕巾蒙住头,只偷偷露出一丝缝隙,轻轻回答,“大坏蛋没有骗人,书上确实这样写过。但吕不韦、赵姬夜夜笙歌,就是某人胡乱杜撰。”
徐丽丽轻轻唾弃,“哎呦,没有良心的小家伙,现在就胳膊肘往外拐,帮别人说话!你们俩夫唱妇随,我是多余的那一个,我走还不行吗?”
陈佳畅身着内衣,偷偷溜下床,对着师姐百般赔罪、撒娇,才消除了对方的怒气。
但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追求的男生排一里地,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的从了孙不器,也是心里不忿,对着床上的孙不器横眉冷对。
徐丽丽不管两人的眼神交流,“快去洗手、刷牙、吃饭,你俩天天睡到早饭,我前世欠你们俩的呀”
海口,美兰机场
刘小玉这几天玩的太疯,天不亮就出门,然后“带月荷锄归”,没有做好防晒,白皙的皮肤晒成了蜜蜡色,有点“花容失色”。
李欣同样爱玩爱闹,两人兴趣相投,很快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除了学校事物,有空就带着刘小玉出去闲逛。
临行前,两人依依不舍,不断互道“珍重”,不想分离。
临时司机孙不器,等得有点不耐烦,露出苦笑,“我说两位,后面不断有车按喇叭,可有听到?祝英台和梁山伯只有十八相送,你俩已经说了二十遍!”
李欣柳眉轻竖,不屑的问道:“怎么,你有意见呀?有意见,自己先保留有话想说,自己先憋着!”
虽然两人住进同一所房子,物理距离近了,但交流并没有增多,反而有点疏远。
一个忙于学校、社团事物,整日奔波于教室、学院办公室、学生会办公室另一个奔波于京城、西湖、海口,整天忙于公司事物。
两人的生活变成两条平行线,交集甚少,只有早餐、晚饭有几句交流,其它的时候,很难找到共同语言。
孙不器摸摸下巴,不敢说话,不管是今生还是前世,都欠对方,都是理亏的一方。
刘小玉落井下石,继续冷嘲热讽,“作为主人,只露了一次面,没有请过一顿饭,好意思说自己是齐鲁人吗?下次有人再说“好客齐鲁人”,我一定拿你当例子,反驳他们,怼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