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又回到花前月下的大学时代,吃了一顿“各怀鬼胎”的晚餐。
韩清放下碗,摇摇头,“我吃饱啦,你先去喝茶、看电视哎呀,弟弟你别捣乱,我要收拾房间这里不行,求求你啊。”
孙不器上下其手,邪魅一笑,“事情要分清轻重缓急,卫生什么时候都可以搞,陪老公运动不能晚!”
韩清被摸的失去了力量,集起最后的力量求饶,“咱们不要在客厅”
孙不器把这句话当成耳旁风,三两下让对方变成小白羊,自己化身为月夜之狼。
良久,风停雨歇,客厅、地板上,洒满两人的衣服,客厅、阳台、卧室都留下战斗的痕迹。
韩清的皮肤血红,仿佛煮熟的小龙虾,安静地摊在大床上。
双手不忘搂住的肩膀,轻轻说着情话,“你就是我的小冤家,前辈子欠你好多钱,这辈子恐怕离不开你哎呀,你怎么又想来?今天不行,我太累,太困。”
孙不器老脸一红,“现在是小头指挥大头,下面造反,怨不得我好吧,好吧,我少量多餐,暂时饶过你。”
韩清轻轻唾弃,“去,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我才是受害者小老公,把我抱进洗手间,人家要洗澡。”
孙不器甩甩武器,气得呲牙咧嘴,“老公就老公,为什么要加个小字?等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到底是大,还是小!”
清明节后的第一个清晨,阳光明媚。
孙不器难得睡了一个懒觉,迷迷糊糊地听到客厅里的声音。
揉揉眼睛,揉揉腰,慢吞吞的走出房间。
韩清小厨娘低呼,“啊,快穿上衣服!现在是春天,早上温度不高,小心感冒。”
孙不器伸开手臂,懒洋洋的说道:“昨天还叫我老爷、公子,承认自己是大丫鬟、通房丫头,今天敢不认账?平儿,不对,清儿,快服侍老爷更衣。”
“平儿是什么鬼?清儿是你叫的吗?以后要叫清姐。”
嘴里嫌弃,韩清依然拿过整理后的衣服,温柔的帮对方穿上。
孙不器抬头看着墙上的闹钟,听着厨房里杂声,轻轻一笑,“清儿,今天起床也比平常晚很多。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那只能说牛不够努力”
韩清脸色羞红,把推进洗手间,挤好牙膏,“快迟到啦,快去刷牙洗脸我做了那么多早餐,还堵不上你的油嘴。”
孙不器吐出嘴里的白沫,喃喃自语,“应该是我堵住你的嘴。”
享受完爱心早餐,孙不器西装革履地来到工厂,又变成了不苟言笑的老板。
在早会上,他指着容光焕发的韩清,“这位是韩助理,以后我不在的时候,所有的问题都可以找她。她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下的批示,也是我下的批示。”
韩清欠欠身子,对着众人微笑,“我叫韩清,是孙总的秘书,负责上通下达的跑腿工作。我初次接触工厂,难免犯各种错误,在座的都是前辈,希望不吝指教。”
今天的女生,和昨天办公室的人明显不同,性格有很大差异:一个稍显狡黠,性子明显好动一个温婉,说话、做事温柔大方。
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
与会之人眨眨眼,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接话。
房间里暂时冷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