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摊开刘雯的小手,把银行卡放进去,又重新握紧,故意气呼呼的吩咐,“有哥哥就是好!不过不能骄傲哦。”
刘雯两眼一红,低头看着小手,“谢谢哥哥。”
孙不器竖起两个大拇指,高声鼓励“雯雯加油,祝你早日实现梦想。”
刘雯去商场试衣服的时候,孙不器附耳,“小清儿,不要太伤心。别人有哥哥,你有情哥哥”
韩清赶紧捂住对方的嘴,紧张地注视着更衣室的门,“不要脸,我比你大6岁,你是弟弟,我是姐姐。”
年龄问题,一直是她的心病,现在还好,10年后、20年后呢?
到时一个正青春年少,另一个韶华逝去,又如何在一起?
韩清不断对自己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拉着刘雯的手,开始了大扫荡。
最后战果寥寥,但大多都是为孙不器买的衣服。
回到宾馆,今晚要一人独眠,真是不习惯。
“对不起,我喜欢帅哥!”
孙不器挂掉推销服务的电话,恨恨地扯掉电话线,暗自腹诽:地不分南北,宾馆不分大都是另类的。
干躺着睡不着,他摸出手机,开始骚扰亲朋好友。
弟弟孙不悔恢复的不错,现转学到县城一中饭店生意一直很红火,又在城东开发区开了第二家分店。
孙母又有了新心病:丈夫在乡下教书,自己在城里照顾生意,夫妻两地分局,会闹出笑话。
在电话里,她旁敲侧击,希望儿子能帮忙敲边鼓:鼓励、怂恿父亲办理退休,到城里帮忙照看生意。
父母之间的事情,孙不器只会打哈哈,本着两不得罪,随便找了个理由,逃之夭夭。
李若离还在加班,接到骚扰电话,嘴角一挑,忍不住痛骂,“姐忙着呢,没有时间陪你唠嗑。你的电话,把我思路全打乱,先记下一笔。”
挂完电话,对几人连声抱歉,“糖糖,不要停,继续讲你的设计思路。沈姐,咱们挑毛病,争取做到尽善尽美,打响开头炮。”
糖糖名叫唐柔,是一个爱笑的女孩子,今年刚刚毕业,在师姐韩清的推荐下,来到名字为“霓裳”的草台班子。
她收起设计图,抱着肚子抱怨,“若离,你好比古代的周扒皮。现在快十点,晚饭还没有吃,肚子好饿呀。”
一脸八卦的凑过来,“老实交代,谁打来的电话,你的样子好凶。”
李若离轻描淡写,“你们幕后大老板,竟然敢查老娘的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听到言不由衷的话,下面嘘声一片。
沈落落收起笔记,“离离,听说你的小男朋友是个高富帅,还在读大学。有机会的话,介绍给我们认识。他还有没有朋友,便宜咱们这帮大龄剩女。”
大学时候,她和韩清是舍友,关系不错。
互联越来越发达,杂志社活得越来越难,不得不裁人求生。
很不幸,沈落落没有后台,被公司扫地出门,打着散心的旗号,加盟新成里的公司。
李若离的服装设计工作室刚刚成立,没有什么拿出手的作品,员工大多都是亲朋好友介绍。
具体到“霓裳”设计室,大半人马都是北服毕业。
李若离甩了几颗白眼,“你们耳朵竖的再长,也只能是兔子,不会是精灵。你们这些色女,眼睛发红,好像要吃掉男人,我怕被抢走别挠我痒痒,你们以后想成立个人工作室,我可是有生杀大权。”
沈落落暗自腹诽:在上卖衣服,不算天方夜谭但想发展出独立品牌,就是天方夜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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