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瘸子早有心理准备,落差也不算大。
不过方正继续道:“但是,贫僧可以教你如何雕刻。”
“啊?”众人猛然瞪大了眼睛,然后幽怨的看着这个说话大喘气,四处乱拐弯的混蛋和尚。
方正笑道:“贫僧乃是出家之人,你若是入了我的门,只能入佛门。可惜,贫僧这寺院太没那么多禅房,就不收你了。至于雕刻技艺,这是天下人的技艺,贫僧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就教你好了。”
“法师,这不公平!既然是天下人的技艺,为啥不教我老师?”管祥丰不平的叫道。
方正没说话,姜舟却如遭雷击,猛然清醒了过来,呵斥道:“祥丰,闭嘴!给法师道歉!”
管祥丰一脸的委屈道:“老师,明明是这和尚偏心”
“闭嘴!道歉!”姜舟厉声道。
管祥丰无奈,只好对方正道:“对不起,法师。”
方正笑了笑,摇头,表示不介意。然后欣慰的看着姜舟道:“你懂了?”
姜舟叹息道:“懂了是我糊涂了。多谢大师点醒在下,在下受教了。”说完,姜舟对着方正就拜了下来。民女重来:王子邪少爱上我
这一拜,管祥丰、樊青、邱小叶,甚至马瘸子等人也是一头的雾水,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姜舟见方正没有解释的意思,于是长叹道:“当年我去求学,八岁开始跟着师父学雕刻,一直学到三十岁。一开始只教我基本功,二十岁的时候才教我一些特殊的手法,但是直到他去世,都留着几手绝活没教我。等到他想开了,想教我的时候,他已经说不出来几句话了那些技艺也随着他一起进了棺材。我师母对我说,我师父这一辈子最担心的人不是对手,而是我!他防了我一辈子!当然,他对我也是真的好,那时候我家里穷,吃喝住他都管着,连结婚的钱都是师父给的。师父待我就如同亲儿子一般,但是他依然防了我一辈子。我师母还说,他这一辈子说到我的时候,最常念叨的就是一句话:“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说到这,姜舟脸上尽是沧桑,有痛,有辛酸,还有无奈和惋惜。
姜舟继续道:“或许是受师父影响,我也一直把技术看的很重,哪怕当了老师,依然坚持着将核心的东西留着。我有学生,也有弟子,学生学基础,弟子学皮毛说起来也是报应,或许是我们的狭隘思想吧,上天对我们做出了最严厉的惩罚,我们都没有后代!我想过,如果我老了,做不下去了,就写书,将这些核心的东西写出去,传出去。但是我始终舍不得写出来”
宋二狗忍不住插嘴道:“你也想学你师父,到死了还抱着这些技术进棺材,然后让这一个行业再失去一些好东西?我算是明白了,为啥我们好几千年的历史,明明很多东西都是领先的,结果却是越来越衰败,还不如一些偷学贼了。真是不偷,学不到东西啊!”
姜舟闻言,老脸通红羞愧的道:“你说的没错,如果我也这么做了,那么,我就是一个罪人!”
“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恭喜施主。”方正双手合十道。
姜舟还礼道:“多谢法师点醒我,我决定了,回去以后,我会将我会的一切都写出来,著书立传,传出去。”说完,姜舟对管祥丰、樊青、邱小叶道:“你们也不用再争什么亲传弟子的位置了,你们只要是我的学生,只要你们想学,只要你们心术正,我都教你们!一视同仁!”
此话一出,管祥丰、樊青、邱小叶狂喜,惊叫连连,然后猛然意识到这里是寺院,不能喊,不能叫,捂着嘴巴,站在那傻乐。
“师父,真的不教他们么?”红孩儿、猴子、松鼠、独狼站在方正边上,看着离去的姜舟等人的背影问道。
方正摇头道:“他们若是真想学,哪有学不到的道理?”
方正说完,伸了个懒腰道:“走吧,回去了,准备晚饭了。明天开始,我可要带徒弟了,你们要不要学?”
“要!”松鼠兴奋的叫道。
除了他,其他人都没多大的兴趣,红孩儿眼皮一抬道:“你这么点,能雕啥?”
s:黄粱努力了,都是三千长章了,今天陪老婆去产检,明天开始坐车去上海累啊。
s:月初了,求一波月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