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朴铭岱惨叫一声,凌空飞起,一口鲜血和着门牙就吐了出去,染红了地上的一团血。翻滚在地的朴铭岱只感觉脸皮发麻,一片火热,似乎肿起来了!
朴昌明也火了,怒道:“大师,这就是你们华夏的待客之道么?”
却见方正不温不火的坐在那,随手拿起边上的水碗喝了一口,淡淡一笑道:“施主,无需动怒。”
“不怒?”朴昌明要是不是看四周都是华夏人,他一个打不过这么多人,否则早动手了!换了谁自己的弟子被打这样,也忍不住啊。朴昌明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红孩儿擦了擦鼻头,大大咧咧的道:“小家伙,你激动啥?刚刚那一巴掌,我的独门人流法。只不过我的火候还不过关,做不到无痛而已。”
“放屁!你这叫独门人流法?这是打人!这么打,不同才有鬼了!”朴铭岱捂着脸,说话都漏风。
红孩儿眉毛一挑,道:“嘿,你还别不信,同样的方法,我师父打过去,绝对不痛!还能人流,你信不信?”
“我不”朴铭岱刚要说不信,但是一想到那一巴掌的疼,立刻闭嘴不敢说了。生怕对方要试试,那疼的可是他了!
朴昌明皱眉道:“大师,既然你们说这是人流之法,那么我徒儿肚子里的东西?”
“流了,不过没流干净。我的手法还不娴熟,需要多来几次才行。不信,你自己去把脉,是不是少了点?”红孩儿知道方正不能撒谎,于是直接抢过话来回答道。
朴昌明眉头皱起,看向方正,方正则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朴昌明立刻跑过去给朴铭岱把脉,这一把,眉头顿时锁成了川字!正如红孩儿所说,朴铭岱肚子里的东西的确少了点东西。
这时候,方正开口道:“肚子里有五根针,如今剩下四根,可对?”
朴昌明可不是方正,他做不到一眼看穿病患体内的全部病症,就算是把脉,也做不到。毕竟把脉看病,那是几千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但是老祖宗们几千年里也没见过有人怀了五根针啊!没这经验在前,朴昌明自然也摸不出个一二三来。只是大致感觉到,少了点东西。但是让他承认自己没把出来,他又不甘心,于是只好点头,表示是这样的。
于是,方正问道:“那这孩子,还流么?如果不流了,那就算了。如果流,贫僧的徒儿可以继续帮另徒。”
方正这么一说,朴铭岱下意识的抓紧了朴昌明的衣袖,眼中都快流出泪花了,心说:这不是人流啊,这是打人啊!师父,你可要擦亮了眼睛看清楚了啊!
朴昌明哪里看不出红孩儿在打人,但是问题来了,人家打人能打掉一根针啊!换了朴昌明自己动手,除非打死朴铭岱,否则也做不到啊!于是朴昌明拍了拍朴铭岱,低声问道:“你是想生五根针出来,红遍天下。还是被打几耳刮子,把他们流了?”
听到这个问题,朴铭岱带着哭腔,一咬牙:“打吧!”
朴昌明拍了拍朴铭岱的肩膀,低声道:“放心,他打你一下,为师帮你十倍还回去。现在人在屋檐下,暂且低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