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沉默不语了一盏茶的时间,没有人发出声音,只见张朋德一个人默默的看着那桌子上的地图,完全把下面的人当成了空气。
这人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退到了一边去,这军帐中间顿时间又空了下来。
就在这时张朋德抬起头来,目光盯向站在一边的心腹寒声说道:“你解释一下你怎么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呢?而马超都尉却在前方流血牺牲?你可以告诉我这其中的缘由吗?”
这心腹面色一紧,感觉不妙的他就知道这事儿要被过问,这一关他得自己过。
“回将军的话,末将并未随马都尉进入战场。”
心腹此话一出,场面顿时又冷了三分。
这是搞事情啊!
在别人眼里这是临阵脱逃的货色。
张朋德迟点被气得笑出声来。
心想:你没进入战场那不就是当逃兵了?这他娘的可能是一个怂包,要不怎么会临阵脱逃自己一个人回来呢?这小子当逃兵了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来,还在这大军议事的军帐里,真当我这个将军是泥塑的货色吗?
张朋德他越想越气,抬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怒道:“混账东西!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