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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要离开的原因?”毒医黑着脸质问道。
他的小徒弟怎么可以这样被对待,他老头子就没有这么被欺负过的时候。
简直岂有此理!
“他这么选,我并无意外,恰好我需要一个消失在众人面前的理由,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穆谨严的做法只会让她动手时,毫不留情。
毒医嘴角勾起,悠悠道:“既然你想光明正大的消失,那我老头子助你一把!”
穆奈瞧见他眼里的兴奋,没有阻拦。
马车停在穆府大门前,毒医眼尾上扬,“要不要去瞧瞧!”
“好。”
现在的她还有谁会认出来。
“穆谨严,我徒弟呢!人呢!”
“今日不给我说清楚,谁也没想好过!有本事出来解决问题,而不是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小心我……”
毒医拍门拍的震天响,路过的人慢慢的聚集起来看戏。
见一直没人开门,他蓄力直接踹门。
穆府书房。
“你流出去的消息?”穆谨严咬着牙问。
“父亲是打算置之不理?”穆司墨不赞同的回道。
穆谨严也不是很确定,现在穆奈比以前聪明,但是同样比以前难以控制。
这让他有些担忧。
流出消息只会让穆府成为笑话,但不传,万一出事,还不知道会有几个人来找他的麻烦。
最主要的是,他觉得穆奈不一定会有事,所以还是安分的等待就好!
“穆府现在已经是个笑话了,不能在添笑柄。”
穆司墨直言,“穆府的笑柄与穆奈无关,父亲为何这样不喜穆奈?”
穆谨严没说话,这问题无解,从她出生开始,注定这就是她的命。
顺从才是她的保命符。
穆司墨见他不说,问出了一个外界也在猜测的问题,“父亲真的就那么喜爱苏氏?”
“荒谬,这事是你能说的!”穆谨严直接拍案叫起,大声呵斥。
气氛有些冷,福伯的话刚好打断。
“老爷,大小姐的师父正在外面闹呢?说是要一个说法!”
“哑叔呢?人抓到了没有!”
“没有,哑叔没有追到人!”
想起哑叔回来时沉重的脸色,就知道他失手了。
“你说,这哑叔是不是真的老了!”
穆谨严想起流魂蛉已经给穆奈,他也没有那么重要了,现在人都追不到,这身武功算是废了。
“这……这是贼人太狡猾。”
福伯冒着虚汗解释,他这样对大小姐,又这样对穆府的旧人,那以后的自己呢?
穆司墨是早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所以说出这话,他一点也不惊讶。
“穆谨严,你是不是做贼心虚,昨晚的事现在还没有个对策,简直枉为人父!”
毒医拿着一把剑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要不是现在还戴着人皮面具,得注意气质,他早就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许师父这是干嘛,穆奈是被贼人截走了,我也很担心啊!”
穆谨严假装胆怯的退后一步,明明在笑着解释,可是眼里却是不耐烦和厌恶。
毒医见过大风大浪的怎么会不懂。
“是吗?”他收回剑,假意靠近,一个晃招,给穆谨严喂了一颗丹药,嘲讽道:“那就看看你心底真正在想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