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带着一群人冲进了梧桐院,在看见姜以茉的那张黑脸后,也吓得直冒冷汗,想跑。
可赵管家看见那个趴在地上还不知道生死的离王,只能硬着头皮问:“姜姜,姜姑娘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有谁?”
姜以茉瞧见赵管家小心冀翼的盯着她看,感觉有些好笑,她脸真有那么可怕吗?
“那你脸是怎么回事?”
“我在敷着面膜呢。”姜以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
赵管家根本就不知道她说面膜是什么,但他也没有功夫问她,只关注离王。
接着,姜以茉指了指摔趴在地上的离王问:“这人是谁啊?鬼鬼祟祟的跑到我的梧桐院里他想要干嘛?”
“姜姑娘,这是离王啊,我们邪王的六哥。”
“哦,原来是位王爷啊,小女不知你大驾光临,真是失敬失敬啊!你们还不快把离王扶起来,看看他有没有摔到了。”
姜以茉知道离王的身份后,也没有被他的身份给吓到,谁让他鬼头鬼脑的溜进来想吓唬她,结果,吓唬她不成,反被她吓到了,这是他自做自受,可怪不了她。
而赵管家和离王身边的侍卫听了姜以茉的话才敢走过来,把离王从地上扶起。
此刻的离王满脸尘土,额头和嘴角还磕破皮了,渗出腥红的鲜血,鼻子也在流鼻血。
“哎哟,真是疼死本王了,你这个女人长得那么丑还跑出吓人干嘛呀,也不知老七和那些人都是什么眼神啊,这个女人丑得跟个夜叉似的,还神乎其神的夸她琼姿花貌,多亏本王今日过来偷偷地看清她的真面目,不然,老七那个木圪塔被这只妖怪吃了都不知道。”
离王被人从地下扶起来,那张损人的嘴巴就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
赵管家都急死,离王一直说,他想插句话都插不进去。
姜以茉听了倒是没有生气,看见离王的脸,反而哈哈的大笑起来。
“原来你是个独眼龙啊!难怪你眼神那么不好使,如果你穿上一身海盗服看起来就更像独眼海盗船长弗朗西斯·德雷克了。”
离王虽然不知道姜以茉话里的那个人是谁,但她说的独眼龙,海盗类的词语,他可是听得懂的,特别是“海盗”两个字,那可是东临人人厌恶的人,她居然拿海盗来形容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离王抬手用袖子擦了一把鼻血,凶狠狠道:“你这个母夜叉,你说谁是独眼龙,谁是海盗呢?本人是离王,本王也不是独眼龙。”
说罢,离王立即伸手把另一只眼罩给取了下来,露出一只肿成一条缝的眼睛。
姜以茉看见他的眼睛,笑得更开心了,就连刚从屋里出来的清竹也忍不住的笑出声。
“哟,原来离王的另一只眼长撅眼了呀。”姜以茉毫不客气的揶揄他。
末了,她又笑道:“清竹,在我们老家是不是有一个这样的说法,就是那些长了撅眼的人,是因为偷看过异性之人洗澡才会长出撅眼,在民间里也叫羞羞眼。这离王的撅眼长得红的就像个烂桃子似的,一定是偷看过不少女子洗澡才会长那么大吧。”
话落,清竹立即点头附和道:“小姐,就是这样说的,而且长了撅眼的人还不好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