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她惊慌地盯着江禹迟,困难地哀求:“江少,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江禹迟凭着还有些理智,松开了手,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
这个酒店的设计有些特别,走廊没有尽头,用了圆形环绕的设计手法,电梯出入口更是用了壁画作为酒店的另一种风格。
江禹迟沿着走廊走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都没找到电梯下去。
身体难受得要命,他凭着意志力又走了几步,妈的,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当街出丑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他瞧见有一房间的门是开着的,透过门缝,他看见了轮椅的一角。
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推开门,果然看见穿着睡衣的陆先生正在好奇地看着他。
江禹迟进去把门关上,悢悢怆怆地走到他跟前:“陆先生,我在你房间待会。”
陆寒看见他不对劲,淡淡问道:“你怎么了?”
江禹迟无力地躺在床上,刚才高度的防备和警惕,一旦放松下来,身体那团被燃烧的火逐渐地放大了数倍。
他浑身热得跟个火球儿似的,很快失去理智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全身的肌肤都通红了,翻来覆去的很不舒服,他狼狈地咬着被子和衣服,强忍着煎熬。
好难受……
他难受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从床头滚到床尾,再从床尾滚回床头。
身体不停地磨蹭着被单,被单上那仅有的那一点点冰凉浇灭不了他身上的火。
他就像被万只蚂蚁嘶咬般,全身痛痒,这样的碰触已经完全缓解不了他的窘境,他觉得有什么东西突突地往脑门儿上冲。
陆寒担心地划着轮椅过来拉他:“小迟,你还好吗?……”
江禹迟还知道这个人是谁,他粗暴地把轮椅推开,他怕自己忍不住,连这个人也不放过。
他大声吼着,但声音却软软糯糯:“别碰我。”
他之所以选择进来房间,那是因为他知道这个陆先生废得不能再废了,只要他不去招惹他,这个人是无办法对他做出什么事的,他就是安全的。
今晚,他狼狈不堪的一面被这个人看了去,偏偏是这个让他最厌恶的人。
江禹迟全身颤抖,死死咬着自己手臂,尽量的让自己保持清醒状态,那双通红的双眼,迷茫地盯着轮椅上的人,还不忘警告:“我、我被人下药了,今、今天你看到的事,你、你敢说出去的话,你死定了。”
他喘着大气,吃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进洗手间,将水温调到最冷,让冰冷的水一直冲刷他全身。
洗手间的人已经半小时没有出来,陆寒实在担心,他喊了两声没人应,推开门进去,看见江禹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迟?……”
他划着轮椅来到江禹迟身边,把洗手间的水闸关了。一手扶住轮椅扶手,另一手去够躺在地上的江禹迟。
“小迟,你醒醒,能起来吗?”
江禹迟有些神智不清,抽泣着喊难受,陆寒拉着他:“小迟别哭,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江禹迟迷迷糊糊中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拼命拉着那只手游走在脖子上、身上……,刚才差点折磨得他去了半条命,现在单单是这只手就能让他舒坦不已,缓解身体的难受。
陆寒一惊,想要抽身而出时已经迟了,毫无疑问,他被江禹迟拉下了轮椅。
“陆、陆先生救我……”
江禹迟翻身将人压下,吻了下去,身体上酥酥麻麻像触了电般,让人要飞天升仙的感觉。
“嗯……”两人都发出满足的闷哼。
一吻不可收拾,两人紧紧缠在一起。
洗手间的地上潮湿,不是个好地方,江禹迟不知哪来的力气,抱起陆寒朝大床走去。
两人刚刚经过了一番激烈运动,陆寒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他看着旁边沉睡的人,如果他不是用这种手段,江禹迟也许永远都不会看自己一眼吧?
没错,今晚的一切,都是陆寒的精心策划,他不想再等下去了,哪怕是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法子,他也要留住江禹迟。
他轻轻牵住江禹迟的手,十指相扣,放在唇边轻吻,良久良久才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