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扯住江禹迟衣服,狠狠地吻他啃他:“小小年纪,说话不能没大没小的。”
江禹迟浑身微颤,随即紧紧搂住他,几乎要把陆寒的腰都折断,让他呼吸都变得不畅通,但陆寒却觉得那种压力让他充满了安全感。
有时陆寒觉得自己都三十几岁的人了,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孩牵着鼻子走,更悲哀的是,有时经常因为江禹迟太过幼稚不懂事,搞得自己身心疲惫,心烦气躁。
江禹迟埋头苦干,什么话也不说,他只想立即、马上、现在,就要拥有陆寒。
他们分开过,很难受,很难过,很揪心,他当时以为再也回不去他们幸福和谐的日子里。
两个相爱的人,那么当他们被迫分开时,所经历的痛苦就如同将自己的内脏生生剥离一般,那种痛苦如同酷刑,让人无法承受。
如果一个人已经在心里,那么他就哪里都有他,记忆里、视线里、屋子里、还有未来的画面里。
江禹迟趴在陆寒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说道:“陆寒你的心在跳。”
陆寒拨弄着他的毛发,笑道:“傻瓜,心不跳动的话,那岂不是活不成?”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游到了江禹迟的裤子里,嘴角邪笑。
江禹迟抬头直愣愣的看着陆寒,像根木头似的。
他只感觉那只灵巧的手让他身体的血液几沸腾起来,妈的,谁受得住?他凑上去吻住陆寒柔软的嘴唇。
江禹迟修长的腿缠住陆寒的腿,陆寒热烈地回应着,可把小屁孩给激动坏了,直接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
连续几天,这两个人都腻歪在一起,甜蜜得不像样。
这天,两个人干完了正经事,江禹迟光着身子出去大厅外喝水,正好这时,屋里的大门被人敲响了。
他把半边身子挡在门边,开了门,伸了个头出去问道:“哪位?”
江老爷子伸手一推门,走了进来:“臭小子,神神秘秘的干什么?”
江禹迟双手捂住前面,心里慌了一批,陆寒还在房间里呢。
他拉着自家老爹往外推:“爸,我还没穿衣服呢,你先出去。”
江老爷子打他的手,怒骂道:“你身上哪个位置我没见过,还害怕被我看到。”
江禹迟最害怕的事不是怕被他看到自己没穿衣服,而是怕被他看到房间里的陆寒。
他急道:“爸,我也有隐私的好不好?你先出去一下。”
江老爷子一转身,撞到了一台轮椅上,好熟悉的轮椅,通常会见到这台轮椅,必然会见到陆先生的。
他的心惴惴不安起来,心很乱,好像忽然的就想通了一些事,似乎,有他儿子的地方,都会好巧不巧的遇上陆先生。
真的是巧遇吗?
江老爷子盯着轮椅,不安的问道:“禹迟,这台轮椅是谁的?”
江禹迟一慌:“爸,这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