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禾看她们的反应，自顾自笑了，也没恼怒别人薄了他的脸面；缓缓吸一口烟，吐出如鬼魅般的烟雾，迷了眼。

游竹染吸入刺鼻的烟雾，死亡的气息弥漫整个房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留下他的命令，将自己埋葬。

“你们都是刚毕业的花骨朵，年轻的生命还未沾惹脏污——”

“今天就让我陆川禾——

带你们体——验——一下。”

镜框下的那双眼睛好似会说话，调侃着女孩可怜的未来，陆川禾用自己沾满血的双手，一步步将“雏鸟”推向断头台。

何美娜紧紧握住游竹染的手，她心里也知道，自己可能会遇到危险。

……走一步看一步了。

陆川禾废话不多，直接进入主题：“你们两个长相格外适合做这份工作。”

“也不是让你们一直干这个，接下来只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去‘夜色’成为一个陪酒女。”

“那一天，到时候我会提醒你们，你们的任务，是接近‘毒瘤’张浅和。”

“想办法让他把特制药吃下去。”

陆川禾深知这次任务不是特别难，如果这次让张浅和逃了，也没有关系，还有其他情报。

刚好碰上游竹染何美娜这两个陌生人，张浅和向来警惕，对于本地人或者外国人他玩的多，自然就熟悉。

他们其实有培养几名女客，只不过……

比起那几个，这两个人的试错成本不高，死了也没太大关系。

终于到了那天，游竹染亲临现场，才知道，原来，死亡距离自己，如此的近……

房间里，游竹染和何美娜跟着另一个男人，走近那艳色场所，不完全是赤裸的人，只是完美包装下，个个心怀鬼胎。

表面上是个清水般的会所，在霓虹灯，金色展灯下的欲望，关也关不掉。

她们在这里重新跟上一个女人，开始了她们的蜕变新生。

游竹染看透了人体结构。

画纸上的人物永远不显妩媚，要么是皱眉思索的农工，要么是站立思考的女人……

她没用过这双手去描绘夜场男女彻夜狂欢的场景。没办法说这露骨，只是他们将欲望展露出来，这本能让人无从下手。

两个女人没有想回家的热情，在夜场混久了，用自己的容貌和身体就能换来金钱……

有人动摇了。

不过她们都接受高等教育，钞票撒在她们身上，擦过肌肤，随后掉下。

游竹染沉浸勾魂的香水，动感的dj舞曲，引起人类的欲望，让让他们犯罪，又继续与其他陌生人沉沦。

很窒息。

她们也呆了好几天，知晓有些人是自愿的，有些人是被骗来的。

起初被骗，恼怒，委屈，难过。

到最后闻着钞票的香味，和熏人的烈酒，肌肤相触——到最后都忘记逃脱了。

游竹染备受煎熬，脑子甚至有些不清醒。

……

……

她看着女人身上穿的那身红裙，想起了国旗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