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琪派?你怎么在这里?”余晖烁烁逐渐习惯了神秘的神驹,甚至她都不惊讶,只是在思考萍琪派是怎么在极短的时间内从小马谷坎特洛特的。
(走楼梯啊。)
“这你就得问问白隙了,我和小蝶一样,来到这里都是有任务在身的!”
“那我呢?不对......为什么感觉白隙有点奇怪,他平常可不会这么着急。”瑞瑞拿着一个放大镜,正在试图破解谜语。
“这个单词......总感觉哪里好像有问题。”露娜在一旁提醒道,她现在已经不在乎白不白隙了,她只觉得这里真是一个美好的地方,就感觉像是回到了当年塞拉斯蒂娅初次去到她的世界时一样。
而她身体内的黑暗力量也在一点点的淡化,可爱标志上的红色月亮渐渐变成了白月。
此时的白隙已经被绑了起来。
“你们也太粗鲁了吧。”他被押送到了城堡下面的地牢中,事件的发展总是闭环的,他之前来的时候被送进了牢房,现在又住进了牢房。
此时的他正在试图等待塞拉斯蒂娅来救他。
站在他牢房外的塞拉斯蒂娅说道:“作为阶下囚,你不应该多这个嘴,即便被我抓住了,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甚至将自己伪装成露娜的白隙,他的角都被包裹了起来,并且被附加上了无法使用魔法的咒语。
可能这就是演戏要演全吧,先是绑起来,然后把嘴给堵起来,扔到牢房里让他自生自灭。
白隙这可能已经不是有点狠了,他多少是有点变态的癖好。
“唔!唔!唔!”白隙正在调试嗓子,他现在没有办法说话,这样就可以了。
塞拉斯蒂娅一边偷笑一边离开了地牢中。
甚至一旁的守卫拿着棍子戳了戳白隙。
“给我安静点,不想死就别发出太大的声响!!!”
该配合你演出的......
白隙直接叫的更大声了,这场戏必须要演啊,这可是难得的苦肉记,这要是错过了,那下半生估计就没有机会再体验一次了。
桑伯和塞拉斯蒂娅站在舞会中。
这里马数稀少,只有提前下班的佣马守卫们。
“还好你没有邀请贵族来,如果他们来了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了看自己精心挑选的布置,桑伯对此非常的上心,以至于半天时间就搭建完毕,简直完美无瑕。
“极短的时间内并做不到十全十美,蒂娅......这近一千年的时间一定不好过吧.......”
“不好过......”这就说到塞拉斯蒂娅的心坎上了。
“我就是一个不知疲倦的工作机器,我起的比任何小马们都要早,太阳需要我来升起,我睡的也比小马们要晚的多,不仅仅是升起月亮,还要在夜晚中批阅白天没有检查完毕的文件,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