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可以犯错,但穷人不可以反击。
腐烂,肮脏,却又无比现实。
盛骁看着包裹着他手腕的小手,白皙,细腻,可此时却因为玻璃碎片的划伤缠着纱布,那纱布在盛骁面前格外刺眼,他沉着的眼眸在看向林鸢也的时候恢复清明。
冲她勾勾唇,“好。”
林鸢也不想住在医院,医院的消毒水味儿让她窒息。
软磨硬泡下,盛骁开车带她回了家。
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她舒服地伸了个腰,“还是自己家里好。”
盛骁说帮她给公司请了假,刚好明天又是周末,这样林鸢也就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两天。
“你帮我请的假?”
盛骁点头。
其实根本不是他请的假,而是亚瑞的老总王瑞一大早,在林鸢也还没醒的时候就把电话打到了盛骁的手机上。
他颤颤巍巍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还表示一定严惩杨立刚。
让林鸢也在家多休息几天,工资照发不误。
啰啰嗦嗦半天,说来说去就是怕盛骁迁怒他,迁怒亚瑞。
盛骁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撂了手机。
“杨立刚那个人很是阴险,我听婷婷说他之前就因为骚扰女员工被赶出了公司,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又被调了回来。”
“他不会在亚瑞待久的。”
他没直接说杨立刚会怎么样,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带而过,希望林鸢也这两天心情可以稍微好一些。
“谁知道呢,希望他这种社会败类可以早点儿从地球上消失,还人类一片净土。”
盛骁收敛了神色,原来他的安宝儿是这种想法啊。
也行!
林鸢也刚说完,似乎觉得有些过了,急忙又改口,“算了,他爱咋样咋样,只要从我面前消失就行,反正我永远不想看到他。”
盛骁摸摸她的头。
晚上,林鸢也的手腕伤到了,没办法洗澡,在盛骁的坚持下,她咬着下唇被他抱进了浴室。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人也被轻轻放到浴缸里。
她低着头不敢看盛骁。
两人虽说在一起挺久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
而且盛骁这个人似乎有数不清的花样儿等着她,每次都把她搞得面红耳赤。
尽管这样,如此坦荡的坐在他面前,林鸢也还是多少别扭。
盛骁勾了勾她下巴,眼神在扫过她饱满的前身时,沉得厉害。
粉嫩的景色一览无遗,他喉头频繁吞咽,大手碰上去的一刻,滑滑软软的触感激得他颤栗了一下,呼吸都跟着重了起来。
林鸢也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脸上的绯红顺着脖颈一路蔓延,盛骁手每到一处,她就瑟缩一下,过电般酥酥麻麻。
“安宝儿。”男人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开口。
林鸢也刚抬起头,盛骁直接扣住她的后脑,把人摁进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