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俩啊,确实行,不过还得问了袁叔愿不愿意,我就是不想让袁芳再来骚扰了,她还骂人,可难听了。”
“这个丫头被咱们宠坏了,放心吧大孙子,我去说,你袁叔一定满意。”
“行,袁芳能有个好归宿我也放心了,要不她在外面总惹事。”
周大年一口答应了下来,周深就是想不能让袁芳破坏了他和上官浅的感情,周深和周大年说完话后,拿着上官浅的衣服就要去河边,上官浅拦着不让。
“不行,你不能帮我洗,不行…都是…我的内裤…你是男人…不能摸这些…”
“赵景泰都帮严燕洗了,没什么的,你在家无聊就和我一起去。河边有皂角树,捡些皂角回来做皂。”
“好吧!”
坳不过周深的上官浅羞红了脸,拉着严燕和赵景泰跟在周深后面。
“上官小姐脸怎么这么红。”
“哎呀,快走…一会咱们别下水,被人看见多不好…”
“这有什么的…周深还叫上别人呢!没事的…”
“好吧…”
走到知青点门口,周深往里面喊一声。
“有洗衣服的吗?一起去啊!”
“去,等等,等等。”
康蓉速度最快端着盆子走出来,她的衣服堆成小山了,正发愁呢,胡军也拿了几件衣服,白陆一边梳头发一边叫吴德去洗衣服,吴德都没有洗过衣服,但是看着堆成山的脏衣服,也拿了盆子跟在周深身后,李秋李冬就一件外套需要洗洗,拿了几个厨房吃饭锅碗瓢盆的,脏的都有嘎吱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河边,河边有很多的妇女在洗衣服,周深带着上官浅来到岸上一处皂角树旁,嘱咐上官浅就在这歇着就行。
严燕认识这些皂荚,洗头发还有洗衣服能很好的去污,严燕和上官浅你一个我一个的捡着,赵景泰和周深在河边洗衣服,康蓉也在,在一个人少的河流旁,洗着自己的衣物,单看背影,还有些孤独可怜,胡军知道大庭广众之下康蓉不会理他,干脆就专注洗衣服,不想别的了,帮康蓉她可能不会接受的。
“上官小姐,你说康蓉和胡军搭不搭…”
“不搭,康蓉…看不上胡军的,胡军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我也是这么觉得,不过我现在越看你和周深越有夫妻相了,周深就是黑些,模样不输赵景泰呢…你有福了…”
“我也觉得周深模样变了,更男子汉了。我第一次见他他还哭鼻子了,蹲在小巷子里,像个懦夫,现在看来,周深,不可多得的好人呢!”
“那你还等什么呢…赶快献身吧!哈哈哈…”
“越说越不正经,你看我不打你屁股…严燕…你站住…”
严燕和上官浅在皂荚树旁跑跳嬉闹,突然严燕看见一个不速之客,袁芳,她拿着盆子也来洗衣服了,她的还是木盆都黑了,严燕和上官浅安静的坐下来,袁芳看见他们周家村的知青都在,转身要走,然后又回来了,大大方方的在河边洗衣服,在康蓉的上游,可能袁芳的衣服很脏,不一会把河水染黑了。黑水留到康蓉的下游。
“啊,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黑。”
吓了康蓉一跳,河水一瞬间变黑了,康蓉衣服也洗完了,急忙捞起来,放在盆子里她用了进口的香皂,可不能再把衣服弄污了。
胡军在一旁搓衣服,他好像没有肥皂,干搓衣服有些吃力,皱着眉毛。康蓉坐到胡军旁边,把她的进口香皂给胡军用,等胡军洗完一起走。
“给你的,拿着啊!”
“啊!这么名贵的香皂给我用糟蹋了,这也买不到,你收起来,我不用,干搓也能搓干净。”
“好吧!这里是买不到,用完了我在想办法让上海的人给我捎几块来…”
“嘿嘿,你可真精致,洗衣服都有香皂,我在家的时候,我妈拿大棒槌,几下就给我洗衣服打干净了。”
“哈哈,打干净,哈哈哈…”
“嘿嘿,你小心湿了脚…你去上面找严燕她们坐着。”
“不了吧!我在这挺好的。”
康蓉本想和胡军一起洗完衣服回去,吴德看见之后可语气不善的朝着康蓉喊。
“蓉儿,去找上官浅…”
康蓉没说话,她知道表哥不喜欢她和胡军接触,看不上胡军,为了不让胡军为难,康蓉抱起自己的盆子往上面走去,严燕给她腾了位置,严燕和上官浅说过,康蓉心里很缺爱,要试着改变她,上官浅也同意了,夸康蓉的香皂香。严燕觉得光坐在这里无聊。索性想唱歌。
“康蓉,你会唱什么歌…”
“你们呢,我会唱的少,我在家比较爱听别人唱。”
“南泥湾呢,咱们唱一首,给在下面洗衣服的男同志打打气。”
“行。”
“咳咳,洗衣服的男同志听好,由知青三支花,给你们演唱一首《南泥湾》给你们打气,听好啊!”
“哈哈,你们三…”
康蓉还有些不好意思,严燕拉起她,拉起上官浅,三人站了起来,手拉着手,一起哼唱当下最时髦的歌《南泥湾》
“花篮的花儿香啊,听我来唱一唱啊…”
河边的村民都觉得这三个女知青多才多艺的有意思,周深和赵景泰也痴迷的看着各自的伴侣,这歌仿佛唱进了胡军的心里,他傻笑着把衣服洗完。然后痴痴的望着康蓉,自从康蓉来到桂阳她可活泼多了。胡军更着迷了。
吴德把衣服洗的不干不净的,泡泡水就出来了,坐在河边听她们三唱歌也觉得心情舒快不少,白陆觉得光她们三唱太单调了,也跑了上前,加入歌唱的队伍,李秋李冬拿着锅碗瓢盆打着拍子在河边起舞,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只有袁芳不忿,本来看见他们就烦,这帮人还唱歌招蜂引蝶的,村民在底下叫好,袁芳再也忍不了了,站出来大声的呵斥。
“都闭嘴,资本家的后代,来到我们这里还不好好改造,整日里招蜂惹蝶惹是生非的,还有你,你一个男人头发那么长,你真是变态的人。”
坡上面的众人听见袁芳来打岔收起来笑脸,村民也各忙各的了,周深看见袁芳找人麻烦走过来就想说袁芳。谁料袁芳先发制人。
“你来我跟前干什么啊,你给你资本家小姐洗衣服去啊,你来我这干什么,哦,忘了,你也是资本家的后代,你们这群人蛇鼠一窝。”
莫名其妙的被骂谁心里也不舒服,况且白陆和胡军都是第一次看见袁芳根本没得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