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有只发疯的肥猪,真可怕,呐,小秋鹿。”
太宰一开口就吸引了鹰冈明的全部仇恨,成了鹰冈明重点攻击的对象。
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的太宰,一边拉着仇恨,一边游刃有余的躲着攻击。
“不用管吗,秋鹿同学?”杀老师小声的询问着秋鹿,生怕声音大点又被太宰缠上。
秋鹿倒不担心,毕竟中也都打不死他:“啊,太宰的话,就算不管也完全没问题呢。”
不过他招惹鹰冈明做什么,为了给无聊的生活添一点乐趣?
虽然经常被中也打,但太宰的体术并不差(或者说,因为经常被中也打,所以太宰的体术被动变好了?)
太宰躲过一记直拳后,他开始反击了。
“就是因为你吧?让我被挂了电话,真令人不愉快。”太宰说完,朝着鹰冈明的胸口狠狠踹了一脚。
鹰冈明直接被踹翻在地,滚了几米远。
为了这种原因生气?还真是任性。杀老师看着眼神突然阴鸷的太宰,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现在的小孩子,一个两个都这么可怕的吗?
“混蛋!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鹰冈明爬了起来,咽下口中的血,像是要同归于尽似的冲向太宰。
“吓到我了。”太宰面无表情的说着,退到秋鹿身边:“你会替我报仇的,对吧?”
说是这样说,他眼里却明晃晃的写着,请不要手下留情的动手。
这下可不能再袖手旁观了,不然又要被太宰念叨好久。秋鹿没办法。
她挡在太宰身前,抽出了藏在身上的枪,还没举起却被杀老师按住了。
杀老师紧张得不行,他一边按住秋鹿的手腕,一边劝阻:“等等等等等等!”
乌间惟臣站了出来,制服住鹰冈明:“够了!适可而止,你是公职人员!”
太宰有点可惜,都被激怒到这份上了,结果却被拦了下来。
啊,啊,要是这些温室里的小花骨朵,亲眼看见秋鹿下手,会怎么想呢。
这场闹剧到这就差不多结束了,乌间惟臣带走了鹰冈明,秋鹿带着太宰跟着杀老师去了教师办公室。
将理由含糊的说了一遍,秋鹿再次提起休学的事。
“……就是这样,休学的事就麻烦杀老师安排一下呢。”
“好的,不过希望之后的班级活动秋鹿同学也尽量参与。”杀老师答应了下来。
杀老师没有深究原因,也和秋鹿默契的忽略了太宰。
和杀老师商量好了,秋鹿就拽着还在不停打量着杀老师的太宰离开了教师办公室。
又和在门口等待后续的同学们打了个招呼后,她便去教室收好东西,和太宰一起离开了。
两人走在下山的林间小路上,太宰突然挂在秋鹿身上哼哼唧唧着。
他身上的伤口应该是裂开了,秋鹿都能明显感觉到血腥味变重了。
所以说,他这是已经被中也毒打过了?被打成这样都要逃工作,不愧是他呢。
“不要把血蹭到我身上,不然就让你一点一点给我洗干净。”
“洗就洗。”
秋鹿有些无奈,想掰开太宰环在她腰间的手,看看他的伤怎么样,结果被勒得更紧了。
“太宰,受伤了就请安分一点呢。而且,你是打算勒死我吗?”她都快要被勒吐了。
“别动,好痛啊。”太宰被蹭到了伤口,倒吸一口凉气,却就是不松手。
“小秋鹿已经玩到不想回去了吧?好过分。”
他家养的猫咪被放养了几天,就被外面的世界诱惑到想永远离开家了吗?
“要不是有好心人救我,你就见不到我了。我拖着重伤来找你,你居然挂我电话。”
没救了呢,等死吧,秋鹿拒绝接受太宰的控诉,并决定放置对方。
“所以啊,我亲自来接你了哦。”太宰搂着秋鹿蹭了蹭,她灰外套上已经染了一片血。
秋鹿:“……”想打他一顿:)
等等,他身上的伤该不会是被那只螃蟹打的吧?
为什么会有这么麻烦的人?秋鹿无奈的叹了口气,啊,算了……
秋鹿妥协了,想了想,还是忍着任由这个烦人宰挂在她身上。
她默默发动了时空间忍术,下一秒,两人就回到了横滨的公寓里。
“哦!回来了!”太宰惊呼着,松开了秋鹿。
他在房间里东摸摸西碰碰,房间里的东西都要被他翻得差不多了。
期间不小心翻出监视器和窃听器若干,在秋鹿嫌弃的表情中,太宰镇定自若的将监视器和窃听器再藏了回去。
秋鹿:“?”虽然这是心照不宣的事,但他好歹也换个地方藏嘛,就这么敷衍的吗?
秋鹿的房间还算简洁,书架上摆满着各类的专业书籍,阳台上养着的众多植物,收拾得井井有条。
她的房间和隔壁的收藏室打通了,隔壁摆放着她耗费巨资定制的各种实验仪器,以及研究器具。
除此之外,其余的地方也就只有床上的玩偶,和铺在卧室里毛绒绒的地毯,证明着这不是办公室。
一般来说,太宰是被秋鹿禁止接近她的仪器的,据秋鹿说,里面有个药剂非常非常重要。
今天难得有机会,太宰真的是一点一点翻了个遍。
在确定真的回来后,他凑到秋鹿眼前,眼里闪着星星,满脸写着再来一次。
秋鹿直接无视了他,在打开了房间门后,走回太宰身边,从他身后推着他离开她的房间。
太宰一手抓着门框,一手撑在门上,就是不愿出去:“不要!我不要!我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不准推我。”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社会人了呢,请不要这么振振有词的无理取闹,对吧,太宰大人。”秋鹿笑着,叫他的时候还用上了敬称,语气里带着威胁。
热衷于作死的太宰,最后还是被秋鹿用武力制裁了。
秋鹿按住了带着一身伤还不停作死的太宰,在医疗忍术莹绿色的光下,太宰身上的伤快速愈合着。
还好,伤口看着不是螃蟹弄出的伤口,应该是枪伤。
治愈好比较严重的伤后,秋鹿顺便给他处理了一下他身上无法被医疗忍术完全治愈的伤,上药,缠绷带。
“尊重一下我现在的职业好吗?我,Mafia,不是你的专职医生。”
而且不要作得一身无法用医疗忍术治愈的伤,她没有多少药给他耗了。
看到阳台上的植物了吗?她的药百分之八十都耗在了他身上,给她安分点呢,不要再给她添麻烦了。
秋鹿越想越气,绷带越缠越用力。
“断、断了,肋骨要断了,好痛。”在秋鹿报复性缠绷带的动作下,太宰不停挣扎着。
“是吗?我觉得比起这点疼,我的头疼严重多了呢。”秋鹿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宰,手下的力气依旧不变。
“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疼呢,呐,太宰,为什么呢?”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罪魁祸首。
“……街那边那家甜品店好像出新品了,我想请小秋鹿陪我去试试。”
“不要,我不想。”秋鹿拒绝的很干脆。
太宰:“……”糟了,玩脱了,甜点都哄不好了。
太宰躺平任绑,时不时故作难受的哼哼一声,委屈但不说。
算了,她为什么要和这个大麻烦计较,秋鹿放缓了动作,继续给他缠着绷带。
“小秋鹿~,明天陪我去吃甜点吧,听说推出了三样新品。”太宰知道这次算他混过去了。
承认错误,下次还敢。
“……每种都要。”秋鹿想了想,觉得不能这么轻易被他糊弄,补充一句:“我要吃两份。”
要不是因为那家店的蛋糕实在合她心意,她才不会这么轻易让这件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