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最近的气氛又变得紧绷了,街头巷尾都在传,和云隐村签订和平条约的事似乎出了问题,也许再过段时间,战争又要开始了。
秋鹿在老地方看见宁次的时候,他难得没有在训练,而是坐在木桩人旁边忧愁。
他看到秋鹿,眼睛亮了一下:“秋鹿!对了!你可以证明那天是云忍绑架了雏田大人!”
“啊……”秋鹿想到了什么,就现在日向和云忍在火影楼门口争吵的事?
“那些云忍说日向袭击了他们,可明明就是他们先绑架了雏田大人!他们居然要让家主去偿命!”
“不太可能。”秋鹿并不觉得那几个云忍可以换走日向族长的命。
“对吧,你也这样觉得!”宁次得到了认同,看起来比刚才苦闷的样子好多了。
可秋鹿接下来的话却把宁次说懵了:“所以他们准备处死你的父亲。”
“什、什么?”宁次怀疑自己的耳朵幻听了。
准确来说,是宁次的父亲日向日差打算给自己的兄弟日向日足顶罪。
“这个很可能。”秋鹿觉得自己分析得很对。
“凭什么!”宁次怎么能接受这种情况发生,这根本和他父亲没有关系!
“双生子,你的父亲是分家。”保护了自己的亲人,也保护了日向一族的血迹限界。
秋鹿觉得这两个借口已经很充分了。
“可是!可是……不应该啊,明明是他们的错。”
宁次看起来好像要哭了,秋鹿倒觉得按村子的风气,这种事很普遍。
“因为,这是政治博弈。”
秋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日向在村子里太显眼了。”
“你们不像宇智波一族的孤傲,又拥有着同样强大的眼睛。日向在村子里风评不错,即使想要政权,也能得到很多支持吧。”
“父亲大人和家主绝对没有这个想法!”宁次也不能接受这个荒谬的理由,就因为怀疑,所以就得牺牲日向族人?
秋鹿继续说着:“那日向家的长老呢?嗯……所以村子在考验你们。”
如果他们低头,那他们就还是木叶的日向一族,木叶的中坚力量。
“太荒谬了!这样就要牺牲我的父亲吗?”宁次拉住秋鹿的手:“求你了秋鹿,你能作证,是云忍先动手的,对吧?”
“你觉得,我有话语权?”她出现在那能不被赶走就不错了。
宁次看起来真的要哭了,他怎么能不知道呢,村子里都传遍了,有关于会不会继续战争。
如果能阻止战争,谁会在意日向到底牺牲了什么。
“呐,宁次,我有一个好点子。”
宁次看着秋鹿,等她继续说下去。
“那天,我在碰见你之前,遇见三代目火影了。”
封印里的九尾插了一嘴:“你不是说不认识他?”
不认识人,她还不会数火影岩了?那么大一个头刻在山壁上,第三个,那么显眼。
秋鹿暂时没有搭理九尾,继续对宁次说:“那段路,那个时间点,只有我经过,不是吗?”
宁次呆愣住了,反应过来急忙摇头:“不行,不能让你顶罪。”
“你会死的。”先不说谁该去顶罪,如果秋鹿顶罪,村子里根本不会有替她说话的人,可是她是无辜的啊。
村子里的人都那么讨厌她,如果知道会死的是她,那一定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宁次根本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
秋鹿觉得自己肯定比宁次他爹存活几率大:“宁次没听过他们怎么叫我的吗?”
祸害、怪物,还有……妖狐。
“你不是。”宁次和她相处了这么久,自然知道那些都是无端的谩骂。
“我是。”
秋鹿转头看着火影岩上的雕像,三代之后那年轻的第四个人,然后又转回来看向宁次,她难得的笑了:“我和他像吧。”
宁次脑袋开始宕机,她是什么意思?
“九尾人柱力,四代遗孤……我能让三代出面保我。”至少暂时她不会因为杀几个云忍就被送出去偿命。
“你怎么知道的?!”九尾都震惊了,他可从来都没有对秋鹿提过她的身世。
秋鹿抽空回了九尾一句:“很难猜吗?”
上一任人柱力是四代的妻子,虽然这似乎是个机密,但也很好猜啊,秋鹿从村子里那些人的嘀咕声中听到过——年轻有为的四代目,以及他作为漩涡族遗孤的妻子。
牺牲在三年前妖狐作乱事件中的四代目和他即将生产的妻子,以及有妖狐之名,今年刚三岁的漩涡晴和。
而且狐狸先生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他偶尔会提到的玖辛奈和水门。
这么多线索摆在眼前,秋鹿觉得再猜不出来,是不是有些太笨了点?
宁次按下心里难以启齿的希望,依旧是拒绝:“以一种牺牲替换另一种牺牲,本质根本没有变。”
“如果宁次觉得有负担,那作为交换,日向家得借一个医疗忍者教我医术。”秋鹿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你也说了,这是村子为了打压日向,怎么可能让你顶罪,一定还有其它办法!”
秋鹿对于宁次这种纠结的仁慈性格有些没办法:“不救吗?”
毕竟这次算是个交易,他完全没有必要对她感到愧疚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