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的伎俩已经引不起我的任何兴趣了。
这么多年,如果我还没有任何长进,那未免太过可笑。
胖子给我了一个“我都懂”的眼神,我没理他,心中开始计划着要带闷油瓶出去旅游的事。
他在青铜门中待的太久,回来以后又一直和我待在雨村,基本没怎么出去过,我跟胖子倒是无所谓,就是怕他憋坏了。
我的计划是带他到四川和云南玩玩,那边有很多美食据说很不错。
回到吴山居,我们刚刚进门,二叔的伙计就跟着到了。
“哟,这不是那谁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胖子堵在门口,冷笑着看向刚刚从车上下来的竹子,他被今天这一出气到了,火直接撒到了竹子身上。
竹子是经常替二叔跑腿的伙计,见的都是一些有点排面的人物,在二叔手下也算有些地位,不过到我这边他经常会亲自过来。
竹子的性格在二叔所有的手下中算是一个异类,跟着二叔的伙计多数都是稳重不苟言笑的性格,他却相反,口舌伶俐,对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公关能力非常牛逼。
一听胖子的话,竹子的脸色就变了,他扯出一个笑脸,拎着一袋东西从车上下来,边走边道,“哎哟,胖爷,你看你这话说的,什么您呀,我哪敢当啊,小三爷都在这呢,你可不能这么说啊。”
胖子冷笑一声,“二叔今天晚上这一出安排,还把我们天真当自己侄儿呢?我们可真不敢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话在胖子这里是行不通的。
我虽然能理解二叔 ,但也确实不喜欢他闷声不吭地给我整这么一出,所以也就冷着脸不说话,默认了胖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