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笼子编得非常不错,我不知道他居然还有这门手艺,以后不下地了,我估计能让他发展这门业务养活我跟胖子。
现在手工做的东西好像挺吃香的,特别是一些传统手工编制的东西,网上有许多这方面的视频非常火,再加上闷油瓶的颜值,火起来那是早晚的事。
见我一直盯着他手上的编制的东西,闷油瓶抬头看了我一眼,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了。
我在旁边坐下,“你接着编啊,看起来挺不错的。”
闷油瓶不说话,低头又开始动作,他的两根长指很巧,轻轻一折,篾条就弯出了弧度,再一翻一扣就编上去了。
我盘算着自己应该也能学会,正想着什么时候有空了让他教教我,胖子就在下面喊我们吃饭了。
“走,去吃饭。”
我将闷油瓶手上的编得差不多的小笼子拿下来放到一边,拉着他下楼。
小花还在看那几本古书,神情非常专注,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
胖子端着菜上来,问闷油瓶有没有酒,闷油瓶就指了指一个小柜子,也是竹制的。
我过去打开柜子,里面放着一个很土很粗糙的陶瓷酒壶,看起来应该是张家人自己烧制的。
酒壶不大,但是很沉,我还以为是酒壶过重,晃了一下才发现酒是装满的。
我想找个干净的饮料瓶将酒倒出来,结果愣是找不到,最后只好找了个装菜的小盆。
一打开酒塞,酒香就溢了出来。
胖子端着菜从厨房冲出来,大叫道,“我操!这酒香绝了,这是放了十几年的土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