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显然也看见树屋了,惊叹道,“我操,牛逼啊!”
张苟苟没说话,低头从背包中翻出一根绳子,示意我帮他扣到树干上。
他自己又从背包中拿了一个飞爪出来,将绳子系好后找了一根很细的树枝,往前走到不能再借力的地方,这才将手中的飞爪扔了出去。
飞爪一下子飞出,扣到对面距离我们比较近的一棵大树的树杈上,他用力拉了拉,确定很稳才道,“我先过去接应你们。”
我心想着是不是得露一手给这小子瞧瞧,不然总感觉他把我当废物在照顾。
胖子抱着树干,像只考拉一样,不服气道,“小子,你别看不起胖爷,胖爷当年下墓那会儿,你小子还没出生呢,等胖爷给你露一手。”
张苟苟说完也不理会我们,自己“刷”的一下踩着绳子就滑过去了,动作非常利落帅气,比杂耍走绳的绝技还要再帅几分。
所以我们被当废物照顾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我不太想承认,只默默感叹一声,张家人全他妈是异类。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胖子就对我做了一个你先请的动作,“天真无邪同志,炫技的时候到了,希望你不要给组织丢脸。”
组织?什么组织?老年人打脸组织吗?
我认命地上去了。
因为无法像张苟苟那么装逼,只能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挂到绳子上,然后抓着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