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细小的毛针还在摆动着,闷油瓶将那块东西翻了过来,我们就看见那东西的面上长满了一张张嘴,那些嘴张张合合,里面都是毛针,密集恐惧症患者看到恐怕会直接吐出来。
我也觉得恶心,干脆去看瞎子插在匕首上的碎片。
那东西看着恶心,但却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味,我道,“这是什么东西?”
黑眼镜将匕首拔下来,掏出卫生纸擦拭刀尖,“就从那东西身上割下来的。”
我惊讶无比,看向闷油瓶,“你们割的不是同一种东西吗?”
“是同一种。”黑眼睛看向小花那边,“但不是同一个部位。”
他比划了一下,“可能我切的是他那啥。”
我道,“那你够狠的,直接就让人断子绝孙了。”
黑眼镜就嘿嘿笑了起来,“它应该还能再长出来吧?”
闷油瓶这时候将那块切下来的魔藤挑飞了下去,对黑眼镜低声道,“回去。”
黑眼镜也不废话,踩在树枝上,荡回他跟小花的小木屋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那块碎片的味道香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闷油瓶见我一直盯着地上的碎片,蹲到我身边用黑金古刀将碎片拍碎,一瞬间,那东西黑色的汁水便飞溅开来,我感觉自己面上一凉,估计也遭了殃。
下意识伸手抹了把脸,我怒道,“小哥,你干什么呢,这东西那么恶心,你成心的是不是?”
闷油瓶不说话,用黑金古刀在被拍碎的碎片中搅了搅,一只黑色的虫子在汁水中露了出来。
我觉得恶心,忍不住退开了一点,嘴上道,“我去,这是什么东西?”
闷油瓶摇头,显然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