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说话,我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嗯”是表示知道了还是表示自己知道我在开玩笑?
这时候我就觉得闷油瓶话少这个病真的得治。
算了,只要他不失踪,爱咋咋地吧。
——
第二天我六点多就醒了,闷油瓶不在屋里,他一向比我起得早,很多时候也不知道早起是出去做什么。
胖子曾经还悄悄跟我赌过他会不会是出去锻炼了,后来又下流地说可能是去解决生理问题。
我当时还想,他一个老人家,有没有生理问题其实也挺难说的,但这些话我们都没敢当闷油瓶的面说,主要还是因为打不过。
下楼就见小花他们在整理装备,好像都是这几天刚刚运过来的。
也只有小花在的时候我们才能用上高级装备了,不然平时都是怎么省怎么来。
黑眼镜看起来心情不错,看见我就吹了一声口哨,“徒弟,睡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一整晚都在做梦。
我摆摆手,不想多说,帮着小花整理了一下。
胖子用那种红色的塑料袋拎着一大袋包子进来,见我们在忙就晃了晃塑料袋道,“兄弟们,之后咱们的干粮就全靠这个了。”
我道,“谁他妈下斗带包子的,你进去待个几天,到时候馊了你不是白带吗?拿去扔粽子玩?”
胖子神秘一笑,“天真,这你就不懂了吧,胖爷早有准备。”
我心说你的准备肯定就是没准备,这么多年老子还不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