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想托秦姐帮个忙。”
“说来听听。”
“我有个朋友收了一批废品,发现是轧钢厂的,用废品的名义卖的合格零件。”
李家成愁眉苦脸的说,“结果让公安局给查到,逮进去了。”
覃如一听明白了,这哪是托自己帮忙,是托高俊。
敢倒腾钢材,这个朋友胆儿不是一般大。
看来社会上虽然闹腾,还是有不少低调挣钱的。
说不定越闹腾,对某些人来说,钱越好赚。
投机倒把只要证据确凿,轻了农场种几年地,重了吃花生米。
尤其钢材还是战略物资。
覃如一口回绝:“嗐,家成兄弟,我就是个一线工人,和公安局扯不上关系,帮不了你朋友啊。”
不等对方进一步提条件,她就反过来劝道,“事关钢厂精密零件,你能想到问题多严重吧?建议你还是尽快切割,免得被连累上。”
一番话堵得李家成无话可说。
再加上男人都不想在漂亮女人跟前掉份儿,只好起身告辞。
将人送走,覃如疑惑不解:“穿越重生的,就这水平?”意外的菜啊。
整个星期都住在四合院,为得是让孩子安心,相信生活不会有大变动。
棒梗和小当渐渐适应,毕竟吃用生活水平还是老样子,就连两人的学习计划表都没变。
休息日上午十点半,覃如带着一家老小到了东来顺。
星期天来打牙祭的不少,看起来挺热闹,但是真正吃的起的还是少数。
人均十块到十五的消费水平,在这个平均月工资三十多的年代,相当贵。
覃如不是一般的心疼,不如吃全聚德,或者烤肉季呢。
但是,谁让高俊想显摆,表达诚意呢。
高俊尽量不露冷脸,生硬的扯出笑容,招呼棒梗小当槐花。
对贾张氏,喊了声“大娘”就完了。
可惜,他调节气氛不在行,加上眼角到鬓边的伤痕带着凶相,不管老的还是小的,全都噤若寒蝉。
安静的进了包厢坐下,点了菜,就没声音了。
覃如觉得高俊又高又俊,英姿勃勃,其他人明显看法不同。
“棒梗,小当,槐花,这是你们小爸高俊,叫小爸。”
覃如无奈开口。
“高俊,这是你知道的仨孩子。”
“你们好,叫我小爸、高叔都行。”
“小爸!”这是槐花。
“高叔。”这是棒梗和小当。
“嗯,来,喝橘子水,北冰洋的。”
高俊尽量表达友善,“大娘,你也喝。”
贾张氏心里不是滋味,这个男人条件居然比她儿子还好,各方面。
一看就是个硬汉。
身上呢子大衣笔挺,身姿挺拔。
脚上皮鞋噌亮。
伸袖子的时候露出新手表。
带几个拖油瓶的二婚头啥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她很想问问看上覃如啥了。
羊肉上来后,看着高俊忙着涮肉给覃如吃,心里越发不平衡。
是的,高俊并没有刻意讨好三个小的,涮肉夹菜什么的,也不打算讨好。
他是个自私自利的,只认覃如,只要覃如。
大面上过得去,有个面子情就行了。
也多亏覃如有能力,挣得多,不然找的绝对不是个优质拉帮套的。
付账的时候,贾张氏一听一顿饭吃了八十多,心疼的直抽抽。
好在付钱的是高俊。
“走,带你们去供销社看看,买两件衣服。”
高俊招呼。
“不用,不缺吃穿。”
覃如连忙制止,“这样,你一人给个红包,再找两套军装,棒梗天天念叨。”
高俊立马掏出一沓大黑十,每人数了五张:“拿好,一人五十。用完了,再和高叔说。”
“谢谢高叔。”
棒梗和小当这声谢真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