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找表姨表婶的好。”
覃如翻白眼。
多少保姆爬床转正的,还是防患于未然吧。
“小心眼。”
高俊见她吃醋,高兴坏了。
吃醋代表在乎他啊。
生孩子前,媳妇从来没表现出这一点。
结婚前,啥态度不用说。
现在表现出来,说明爱上他了,还爱的深沉,能不乐嘛。
最终,他还是赢了。
没错,高俊的胜负欲就是这么强。
覃如见他得意,暗哼一声,这才哪到哪?输赢都是回合制,等身体恢复再给你好看。
都不是啥善男信女,过日子也不像普通两口子,心动的就是你来我往,势均力敌。
为什么高俊条件好,一直单身近三十年,不谈恋爱不结婚?
他既不是太监也不是断袖。
究竟为什么呢?
很简单,一般的两性关系对他而言缺乏挑战。
覃如是啥人?早把这小子的性格分析的透透的。
高俊手段百出的要和她结婚,你当覃如什么也没做?可能吗?
估计很少有女人坐月子的时候想的不是刚生下来的孩子,而是怎么赢丈夫一局。
当然,有关输赢,两人谁都没说出口,主打一个心有灵犀,默契着呢。
高俊一手抱着一个娃,怀里还躺着两个,生动演绎什么是奶爸。
“额滴娃咋恁可人疼泥!”
他亲亲这个,亲亲那个,爱不释手,嘴咧到耳根。
从来没对棒梗三个有过这态度。
血缘关系真是没道理可言的。
覃如吃着燕窝雪蛤炖银耳,微笑着不时抬头看一眼父子五人。
“小五,你小舅子来了!”
谭姨在院子里高声提醒。
“让他进来,我抱着孩子呢,就不出迎了。”
高俊喊了声。
“不用迎,我进来了。”
秦国梁大包小包的走了进来。
“姐!”
看到覃如,他激动的喊道。
“还没见过你姐夫吧?那是高俊。”
覃如看到小弟也挺高兴,主要是坐月子基本见不到外人。
“嗯,其实我和姐夫见过一回。”
秦国梁道。
“什么时候?”
覃如惊讶的看向高俊。
“几个月前,我去了趟东北。”
高俊道,“和你提过一嘴。”
覃如想了想,肯定的说:“我不知道。”
“姐夫来我所在的机械厂办事。具体的你别问了,保密。”
秦国梁唯恐两人吵架,忙解释道。
姐姐二婚嫁的太好,他不够自信啊。
“没什么不好说的,有人想叛逃苏联。”
高俊大大方方的说,“被抓了回来。”
覃如满脑子都是问号。
时代差的太远,作为九零后,完全不能理解叛逃苏联这回事。
毕竟,她出生的时候,苏联都没有了。